“蔡爷爷曾教育我,一棵树可以茂盛的生长着,但绝不可以为了自己汲取养分就去伤害整片森林,那会令它羞愧于所扎根的泥土……”
是了。
我一直最怕愧疚,怕连累人。
只要没谁因我被拉下水,那我就没什么好在意的。
怎么说我都是一路被骂过来的人,脊梁骨也不是第一次被戳,不碍事。
挂断电话,我给哥哥们群里发去消息,告诉他们我全都知道了,能承受。
对话框里很安静,好一会儿后刘小温才作为代表回了我三个字,‘那就好’。
没人再跟我说什么,内定的嫂子们都没有再给我发来信息,我知道这是哥哥们背后的功劳。
谁叫我还有个死穴呢。
既不能接受情意,也不能受到安慰。
挨骂要立正,挨揍得站稳,这才是我要面对的人生。
只不过……
我想到了金姨。
要怎么去跟她解释?
从我来到太平巷,金姨那扩音喇叭可是风雨无阻的骂了苏清歌和孟世辉小十年。
若是我去解释我不是勾引孟钦的小三儿,金姨会知道我早就和孟钦认识了,她得多寒心?
若是我将错就错,只当自己是为了攀上高枝儿去勾引的孟钦,金姨还是会寒心!
看着通讯录上金姨的名头,我犹豫着还是没有勇气给她拨去电话。
眼底溢出酸涩,我嗓子里却发出笑音。
这两头堵的命运啊!
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