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鹤羽一愣,他知道徐淮茗今天是去找左护法做个了断,但却并没有想过徐淮茗当真会杀了左护法。
见陆鹤羽神色愕然,徐淮茗却并没有心情解释,只有些无力的道:“我累了。”
看出徐淮茗心情很差,陆
鹤羽也不多说,只让他快些回去休息,至于为何左护法竟然真的死了,这事也不急于一时。
次日,丁云祺接到线报,潜伏在崖州的那些白面具竟然突然全部暗中撤离。
丁云祺有些不解,问黎世谦道:“将军可知道出了什么变故?”
黎世谦自然也是不清楚。
这时陆鹤羽正从外面回来,听到丁云祺的疑问,便直接开口道:“左护法死了,那些人群龙无首,自然散了。”
这下轮到黎世谦和丁云祺愕然了。
黎世谦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陆鹤羽,又朝徐淮茗的房间方向看了看。
陆鹤羽点了点头,“师叔不会说假话,至于究竟发生了什么,师叔并没有提及。”
黎世谦和丁云祺也知道那左护法八成就是楚瑶兮,而楚瑶兮与徐淮茗交情匪浅,他们也都是知道的。
半晌,丁云祺叹道:“难怪徐先生到现在还未从房间里出来。”
黎世谦也叹了口气,“只怕徐先生如今心里也不好受。”
不过无论如何,崖州的危机算是解除了,这一趟也算是有惊无险。
虽然还有些担心徐淮茗的状态,但黎世谦和丁云祺还是得先商议回燕都的事。
而徐淮茗那边,自然就交给了陆鹤羽。
陆鹤羽敲响了徐淮茗的房门,半晌,里面才传来徐淮茗有些疲惫的声音,“进来。”
陆鹤羽推开了房门,见徐淮茗正在桌边坐着,桌上也不知从哪弄来的一壶酒。
陆鹤羽皱了皱眉,夺过
了徐淮茗的酒杯,“师叔你伤害没好,不能饮酒。”
徐淮茗却并不在意陆鹤羽抢走了他的酒杯,而是拿起酒壶直接往嘴里倒。
陆鹤羽被气的无语,无奈之下只能搬出黎木樨来,“若是木樨知道师叔又开始酗酒,只怕有的师叔好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