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冬素、甲十八,本官接到举报,你俩在顾家行巫术,开膛剖肚,请巫治病。可有此事?”大黑痣学着县太爷,装腔作势地问道。
甲十八不答,沈冬素忙道:“大人即去过顾家,想必有明察,那顾大郎根本没有被开膛剖肚啊!
我……甲神医只是用工具取出他腹中积水罢了。顾大郎命悬一线,李大夫只收银子不医治,若非甲神医,顾大郎早就没了。
大人若不信,可问顾慎。”
顾慎忙道:“是的大人,小的亲眼所见,神医根本没用巫术,就是普通治法……”
李大夫打断道:“普通治法能治绝症?他治疗时明明有神神叨叨念咒,所说工具也闻所未闻,明显就是巫术!”
沈冬素自然反驳,直言这李大夫就是个骗钱的庸医,还把他骗沈父的事也说了。
眼看孙亭长将信将疑,突然李大夫道:“大人,小的还有人证,可证明这沈氏女早就有行巫!”
孙亭长摇头晃脑地道:“快快将人证请出来!”
沈冬素也好奇,他有什么人证?自己什么时候行过巫术?
就见沈冬月扶着王金花走了进来,一看到两人,沈冬素哪里还不明白,李大夫和这母女联手坑她啊!
听李大夫介绍了两人身份,孙亭长好奇道:“也就是说,你是这沈氏女的亲伯娘,你是她亲堂姐?”
王金花扶着大肚子点头道:“是的大人,但民妇深受沈冬素巫术所害,今日愿意大义灭亲,将这妖女巫医送进大狱!”
沈冬素不觉得生气,只觉得好笑,差点就笑出声来,问王金花道:“你到是说说,我怎么用巫术害你了?”
王金花一挺大肚子:“我怀胎已近十一个月,先前胎儿很正常,就是你那日说了句,让我多去看几个大夫,我这胎位不正。
自那之后,我肚子经常痛,过了产期也没动静。不是你咒的又是什么?”
沈冬素:“……你现在最要紧的不是看肚子,而是看脑子。大脑冲水,小脑萎缩,愚不可及!“
沈冬月一听母亲被骂,上前指着沈冬素的鼻子道:“除了这件事,你骂了祖母之后,祖母就时常生病。”
孙亭长大惊:“她敢骂祖母?此乃不孝之重罪啊!”
沈冬月添油加醋:“她不光骂祖母,还殴打我弟弟,与小女未婚夫不清不楚。
大人可去沈家庄问一问,她是有名的天煞扫把星,谁沾谁倒霉。名声扫地,祸害乡邻!”
她说话的时候,沈冬素盯着她细看,这一看看出不对劲来。
才多久没见,沈冬月黄瘦了不少,眉眼间的风韵,凭她的医术,一下子就看出来,沈冬月已非少女,而是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