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队:“……”
主唱直接开麦调侃:“see,我就说当哑巴很好,你不用解释任何事情,只需要假装刚刚无事发生。”
商明宝伏到了桌子上,两手交叠着,挡着脸和视线。虽然没人知道送花的是她,但她身体里还是止不住地冒热汗,耳廓的通红在珍珠映衬下十分显眼。
演出开始,向斐然一行字打完,斟酌了一下不知道是否该发,只好先放下手机。
说实话,他只是觉得刚刚很吵,剥离了语言和笑声的实际意义后,便只是单纯的一阵潮声而已。安静时,他当自己在极地,喧哗时,他当自己在雨中。只需要这样而已。只需要这样,烦恼可以精简掉百分之九十而只看见自己的心。
演出时段太长谁也吃不消,因此十一点时,将会有一段休息时间。
倒数最后一首歌前,向斐然给商明宝发了条信息。
言简意赅的三个字:【来后台】
商明宝看完消息后抿了抿唇,视线自浓密的睫毛中垂下。
商明卓一眼看穿:“他找你了?”
商明宝拘着双手撑在膝盖上,不敢跟二姐对视,小学生似地点头。
商明卓抿起唇角,语调轻扬:“那你还在这里浪费时间?”
真有意思,她起身一走,台上稳了一晚上的鼓声也乱了。
最后一首歌演完,掌声刚起,主唱还在摘吉他,身后的鼓手就已经没了人影。
跟着一同消失的还有那束花。
商明宝已经提前到了。在侍应生的带领下,穿过安静的、不被人关注的通道,在后台休息室门口等着。
听到前场音乐声停时,心跳到了史无前例的高峰。
音浪的余韵还震着鼓膜,她却听到了自己的心跳,氤氲的暖气里,染上她呼吸的潮湿。
她的呼吸就是她心里的读秒,还没到第十秒时,低垂的视野里出现了一双黑白配色的vans鞋面。
过了两秒,穿着这双鞋的左脚不客气地逼进了她的两只长靴之间,将她压上门板。
是哑巴的话,直接接吻也是说得通的。
向斐然将吻压向她,一边拧开休息室的门,推她入内。
花束太大,随着他进门的动作而擦过门框,徐徐落下几片娇艳花瓣。
花瓣还没来得及落地,门就被向斐然用脚尖踢上了,继而是毫不犹豫的一声反锁。
一边吻,他一边摘下两边耳朵里的黑色降噪耳机。
已经连轴表演了两个小时,他手上控制不好力度——商明宝“嗯”了一声,被他揉疼。
花瓣早就扑簌簌地落了一地。
听到她的哼声,向斐然手上的力度松了下来,改为箍着她的双腿。结实有力的手臂上,青筋如此明显,将她的旗袍压出褶印,也将她的两腿并堵得如此之紧,交叠处硬生生被压出奇怪酸软。
商明宝环着他的脖子,匀出一只手来,将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