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马已做好比赛准备,陌生人太多,恐怕受到惊吓,影响成绩。
沈悬点了阿坤和另外一位华人保镖,让其他人留在花园等待。
白人保镖负责人,起先不同意,说到会影响赛马成绩,又有点怕担责任,那可是大几百万的损失,卖了他都赔不起。
最后他们研究完马厩图纸,发现底下空间有限,被马厩和赛场包围,既没有逃离空间,也没有施展空间,于是同意了沈悬的提议。
沈悬顺理成章,带着人来到马厩。
“哪吒”整装待发,焦躁徘徊,骑师俯身马上,脸贴着它安抚。
很快赛场响起准备铃,栅栏打开,浑身漆黑,油光发亮的“哪吒”,顺着通道进入准备区。
这里所有人员,以马为中心,比赛名次与他们的生计息息相关。
很快马厩空无一人,全部涌向准备区,应付随时发生的意外,就在那里为赛马加油助威。
沈悬并未离开,而是走进马厩,阿坤在身后帮他关上门。
马厩里并非空无一马,“哪吒”的小跟班,一匹陪伴小花马,眨着大眼睛,正好奇地望着他。
边门打开,阿耀滑进来,反手干净利落地落了锁。
不大的空间,在赛前临界点上,寂静无声,连小花马都停止吃草料,聚精会神看着他们。
卓美珊骗走沈涵,出门瞬间消息就传到阿耀那边,人就这么分毫不差地到了地方。
他们在公开场合里,剑拔弩张,眼神碰撞火星四溅,却在狭小封闭的马厩里,缠绵地打量对方。
阿耀伸手过去,抓住沈悬的手,顷刻间拉入怀中。
沈悬双手抵在他胸前,低声惊喘:“有人!”
“哪儿有人?”阿耀笑了,含着不怀好意的光。
沈悬自他肩头探出,看了一眼:“有……马。”
“马?马怎么了?”阿耀松开他的手,落下去箍住紧窄的腰,再次拉过来。
沈悬耳软骨红得滴血:“它、它看着呢!”
“让它看,没事,它不懂的。”阿耀头一回见沈悬羞耻成这样,心里像放出了一只魔鬼,腾着黑雾,飞得老高。
他强硬地抱着沈悬,喃喃道:“大哥,我好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