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令都快被气得当场晕厥过去了,指着她的鼻子骂道:“竟敢糊弄我,我看你是活腻了!”
“哎呀,大人快消消气,我现在没解药,不代表我以后没解药啊。你要是把我杀了,这毒可真就解不了咯。”
叶倾染跷着腿,眼里没半点害怕,甚至还想看看他后续的反应。
看她这么笃定,县令一时间信也不是,不信也不是。
于是只好咬咬牙,又让兰雀把她带回去了。
可他也明白,就这么把命叫在这丫头手里未免太过被动,而且也不能保证她真的会给自己解毒,要是她一边解毒一边下新的毒,难道就要一辈子被她控制着?
想到这,他当即就请了其他大夫来帮他诊治。
可无论找多少大夫,得出来的结果都一样,那就是治不了。
而且大多数连中的什么毒都看不出来,更别说是解毒了。
县令这下心里更是没底了,他没想到一个丫头竟然真的这么厉害,比这些行医多年的大夫还要厉害得多。
思来想去没能想出好的办法,只能让兰雀去找了叶倾染。
可无论怎么威逼利诱她都不在乎,弄得县令夜不安寝,饭也吃不下。
这种性命悬在刀上的感觉实在是不好受,加上时不时发作,让他疼到昏过去的毒,才过了两三天他就已经快要疯掉了。
兔子急了还会咬人呢,他堂堂一个县令,怎么能让一个小姑娘给拿捏了?
他就死了,也要让这贱人偿命!
叶倾染这几天除了被兰雀骚扰,其他时候都过得很舒服,甚至有些吃不完的鸡鸭鱼肉和精致点心还被她收进空间存了起来。
直到这天晚上,她刚熄灯没多久,就听到房顶上窸窸窣窣的声响,跟老鼠似的。
但她很清楚,这不是老鼠,而是一个内功了得的人,听这动静,是埋伏在了她房间外边,不出意外,是有人派来杀她的杀手。
她顿时打起精神来,抹黑躲到了窗户下面。
如果他突然冲进来,那她就借着窗户逃走,怎么也不至于让他抓到。
正如她所料,在她刚躲好没多久,就有人拿着剑冲了进来。
她按照原本的打算,一个翻身从窗户跳了出去,随后从空间拿出毒粉,直接往房内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