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聋老太太在她搀扶下,拄着拐杖骂骂咧咧,看到李寒衣趴窝的自行车,嘴里嘟囔着:“破自行车,哪有傻柱重要。。。。。。”
“老太太,别说了,人家在气头上,小心再去厂里闹!”
“你说什么,我听不见!”
“……”
李寒衣听力远超常人,两人对话一字不差的落入耳中。
双方之间相隔不到五十米,见聋老太太走得慢,他眼中泛起一抹冷笑,将对方脚下中空的土收入系统空间。
一大妈扶着聋老太太,视线本就被挡了一部分,地面突然塌陷一小块,两人同时摔倒。
“哎哟喂……”
“老太太,你没事吧,好好的路怎么会塌陷!”
“疼死老婆子了,你说的什么话,都出血了,能没事吗?”
聋老太边说边拾起拐杖,敲打一大妈。
她下巴磕到小石子,破了皮,血流了下来。
“啊,我送你去医院!”
“不碍事,去保卫科。。。。。。晚了孙子没了!”
聋老太擦下巴,手心有一抹血迹,她脸显得有些诡异而狰狞。
两人离开,李寒衣喝会茶,放好搪瓷茶杯,给喜鹊添满菜叶,然后锁好门窗去轧钢厂。
聋老太是五保户,而且还是烈属,她去求情,估计厂里会酌情考虑。
李寒衣倒是想看看,厂里怎么处置破坏公物的傻柱。
出了四合院,他骑车没走多远,就追上了聋老太和一大妈。
两人走路跟蜗牛差不多,照她们这种速度,下课了才能到工厂。
一大妈眼神羡慕,“老太太,我们走快点,不然见不到你孙子了。”
“小伙子,停下。。。。。。。停下!”
李寒衣停车转头,只见两人速度快了几分,冲着他来了。
这老太婆,绝对不怀好意,他警惕的问道:“你想干嘛?”
“我要坐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