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早上的折腾,她是没有什么困意的,与其躺着发呆不如多学习一点,早日当会计盯着自己的钱。
庆云延咬牙切齿:“我请求你帮忙你不愿意,所以你出于什么自信觉得我愿意帮忙。”
李春兰活动了一下手腕:“我不止懒,还凶!我答应你不打别人,没说不打你!
我在村里最好的小姐妹的妈最会调·教男人!你要不也试试?”
又懒又凶,让庆云延痛苦去吧!
李春兰说的那家庆云延知道,那位大叔是三天两头被棍棒“调·教”。
庆云延被她折磨的整个人都有些破防:“李春兰,你真的太过了!”
“哦!”李春兰无所谓地道,“怎么,想离婚?不可能!”
庆云延:……
“再说了调·教男人在再正常不过,别人男的都能过,你矫情什么?一辈子还长着呢,现在就受不了了?”李春兰一脸无所谓地道,“赶紧的,我的书!”
庆云延又气又头疼,他本意是不想纵容李春兰得寸进尺的。
但他敢肯定,若是自己不去做,李春兰那发疯的瘾上来,就只对着他发疯,那闹腾的威力比养子这一路还让他招架不住。
结婚三年,庆云延终于在这一刻体会到婚姻中男人的绝望。
他沉着脸从地上把她的包袱地给她。
等她接过后下一秒,啪的一声……房门关上了。
庆云延忙活了一个小时,终于是煤球烧起来了,面煮好了,客厅的零件也整理好了,可以带着脏兮兮的养子吃饭了。
“我要大肉包……”折腾了一早上的庆柏委屈的不得了。
“肉包子是给乖小孩吃的,小柏,你今天不乖,就算你怎么哭爸爸都不会给你买。
你要是答应爸爸以后听话,不能遇到事情就在地上滚就会有肉包子。”
庆柏心里更委屈了,早就嚷嚷的饿的不得了的他,委屈地把面条往嘴里吧啦。
因为年纪小,以前也都是李春兰喂他吃饭的,他吧啦了一阵就只吃到了几根面,其他都撒到了桌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