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领了她出去!”杨老太太指着云飞说道。
云飞绝望的瘫倒在地上。
云飞爹娘上前架起云飞就走。
室内鸦雀无声,众人噤若寒蝉。
“以后谁敢妄议朝政,乱棍打死!”
老太太将室内所有的人都看了一遍,警告着说道。
丫鬟们都低下头不敢看老太太。
“曹江,去跟各院都知会一声,再有乱说话的,一律撵出去!”杨老太太一脸严肃的说着。
“是!”曹管事答应着。
夜里。
章云娘、陈幼筠和银杏在房中休息。
“姑娘,你说,老太太为什么赶云飞走?”
“云飞没说错什么呀?”
“更何况,那元溪谷确实是因为赋税徭役严苛,才…”
“快别说了,小心人听见!”章云娘赶紧拦着银杏。
银杏一惊,捂住嘴,赶忙四处看了看,又看了看紧闭的房门,打开门,看见外面无人,这才拍着胸脯放下心来。
“你忘了,咱们身在杨府,杨老爷是朝廷命官,家里下人却同情起兵造反的元溪谷一干人等,这话传出去,杨老爷最不济也是个治家不严。若被政敌抓住这件事大作文章传到皇上耳朵里,杨老爷仕途就到头了。”陈幼筠说道。
“云飞是家生子,老太太为了老爷,说赶就赶,咱们以后一定要谨言慎行,一步都不能踏错。”
章云娘和银杏听了,都记在心里。
第二天,高管事将高娘子腿都打断的事情传开后,杨府里下人间一片哗然。
那婆子吐沫翻飞着:“你是没看见,那高管事拿着张凳子,狠狠的朝小丫她娘身上打去,小丫她娘疼的满地打滚儿,口中一直求饶的,高管事像是没有听见一样!”
“啊?”
“真的假的?”
“是不是你瞎编的!”
“我瞎编什么?那晚好些人都看见了,不信你去打听打听,在那一片住的人都听到了,还是罗婆子说高娘子明天还要到小厨房当差,这误了老太太的饭食,上面怪罪下来,谁担当的起?那高管事这才住手了!”那婆子比划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