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嫂子也附合着。
“对对!就是!”
“回大人,街坊们都说,这小娘子来的第一天,大家就都知道她叫银杏。”
“他们并不认识什么白芍!”衙役回复着。
“如此,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冯大人问着孙大良。
“大人,我…我没有认错人!她就是白芍!”
酒糟鼻开口急切的说道。
“你口口声声说她是你家逃奴白芍,一没有身契!二没有证据。”
“本官现在责令你,立即离去,不得接近陈家包子铺方圆一里地,不得接近银杏,否则大刑伺候!!”
冯大人一锤定音。
孙大良心有不甘,愤怒的看着银杏又看看在场的人,三人一起被衙役押着出去。
冯大人也带领衙役离去,临走前陈幼筠谢了又谢,双手奉上一个荷包,冯大人收了。
银杏整个人瘫软在地,放声大哭起来。
颜嫂子扶着她赶紧坐下。
“哎!这事闹得!我看这世道是越来越乱了!怎么什么人都有!”颜嫂子叹着气。
“颜娘子,你回家休息吧!今日多亏了你及时报官!不然,怕是不能善了!”陈幼筠对着颜嫂子说着。
“哎!那我走了,银杏你自己想开点啊!这事儿跟你压根儿就没关系!保准是那个姓孙的错认了人!”
颜嫂子安慰了银杏一番,叹着气回家去了。
闽大郎想说什么,又不知道怎么说,想安慰银杏,又没有好办法,憋屈的拿拳头朝着墙砸去。
“大郎哥哥,你也累了一天了,早点回家休息啊,明天还得起早呢!”陈幼筠对闽大郎说着。
闽大郎看了看银杏,说道:“要不要现在送你们回家?”
陈幼筠摇摇头,闽大郎只得先回家。
章云娘轻轻拍着伏在桌上痛哭的白芍,陈幼筠打了热水,拿了帕子。
等银杏大哭一场平静下来后,陈幼筠让她洗了洗脸。
“现在不是哭的时候!”陈幼筠等银杏平静下来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