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珞推开房门却见张康张辽两兄弟站在自己客房,而后张康扯开了谢昀笙的衣裳,质问道:“司徒大人,你就是这么处理我家公子的伤口的吗??”
晚上,他们换药时,吓了一跳。
哪有这么治伤的?
这是治伤吗?这是缝被子呀!
把伤口给缝上了。
怪不得当时把他们撵出去了!
谢昀笙拉上自己的衣裳,眸底拂过一丝冷冽的寒光:“谁准的你们扒我的衣裳?”
他想清洗伤口却不知该不该上药,便来到沈珞房间等着,可他还反应过来张康已经对他下手了。
张辽心头微颤拉着张康扑通一声跪下,他没有想到张康敢扒太子殿下的衣裳,还敢质问沈司徒?
找死啊,这是!
“公子此事与属下无关,属下这就带他下去受罚。”受伤的张辽拖着张康便出了客房。
谢昀笙看着沈珞刚想要说自己相信她,没有责怪她。
沈珞抢先开口:“你不用担心,我缝的很仔细,不会留疤的。”
“别担心,等回到宁安,你们去北镇府找副司徒拿祛疤的药,一点疤痕都不会留下。”她向谢昀笙保证道。
“这样的处理伤口的方式,我第一次,你是何处学来的?”谢昀笙并不在意伤口缝的如何,他只想要知道她是何时学的医术?
从她选择缝合伤口的那一刻,她便知会面临质疑,可她没有想到谢昀笙竟丝毫没有质疑自己?
就好像他很信赖她,信赖到可以托付生死(托付终身)!
“我曾经救过一个人,她家世代行医,缝合伤口的桑皮线,蛇衔膏,麻沸散都是她给我的。”
语落,沈珞看了一眼谢昀笙,道:“你的伤很重,应该好好修养才是。以后能不动就不要动了。”
“身子是你自己的,你应该知道你受的伤有多重,你怎么还敢乱动?”沈珞回想起他挡在自己身前欲接剑阻挡周禹的场景便有些后怕。
她不敢想,若她反应慢些,若他真的接到剑,后果会如何?
谢昀笙冁然而笑,温若朗月:“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是想要挡在你身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