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她实在是太紧张了。
她感到神奇的是,当秦砚丞那双温暖的大手握住她的手时,她慌乱的心瞬间镇定了下来。
她长吁一口气。
今天的问题解决了,以后的问题就以后再说吧。
时晚夏回到妈妈的病房就挨了一顿臭骂。
“晚夏,你的胆子太大了,你跟那个姓秦的医生才认识多久啊,那就敢跟他领证?你就不怕他人品不行,是个渣男吗?”
“妈,别瞎说,砚丞不是渣男,他好着呢。砚丞的资料你都看过了,你还有什么地方不满意?”
“你糊涂啊!他都32岁了,这么大岁数不结婚,为什么呀?是不是身体有什么隐疾,或则性格有问题呢?”
沈莺刚才当着当事人的面,她不好说。
在她的观念里,男人三十多岁不结婚,肯定有点啥毛病。
时晚夏坐在沈莺的旁边,耐心的解释:“我的好妈妈呀,时代不同了,不结婚的年轻人多的是。总之,我对砚丞很满意,您就别鸡蛋里挑骨头了。”
“瞧你,刚结婚,就开始护短,替你老公说话了。”
沈莺翻了个白眼,“死丫头,白养你了。”
时晚夏轻笑,“是不是后悔生我了?”
“那倒也没有!就是,哎,不说了。这太突然了,你一声招呼都没打,给我一个措手不及,我当时就懵了,血压蹭蹭蹭的往上窜!”
沈莺现在还气得胸口堵得慌呢。
“我的好妈妈,消消气。”
时晚夏给沈莺又是捶背,又是捏腿,“妈,今天天气好,我陪您出去走走吧?”
“行,出去走走,老待在屋里闷得慌。”
“好,苹果回来再吃,先去散步。”
时晚夏拿了一件厚外套披在妈妈的肩头上,搀扶着她的胳膊,两人慢悠悠的往外走。
到了小花园,沈莺问道:“晚夏,你说实话,你和盛云岐到底出啥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