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你说过的,你要带王钧看看这个天下。。。。。。”
“公子。。。。。。”
王钧疯了似的跑进厢房,将苏凌缓缓的放在床上。
可是,苏凌胸前插的那把刀实在太深了,王钧和杜恒皆束手无策。
门前脚步响起,黄奎甲和几员憾天卫的脚步响起。当是将萧璟舒安置在另一间厢房后,派人守着,便疾速的朝这边来了。
“苏老弟,如何了?”黄奎甲一边问一边朝着床上昏迷不醒的苏凌看去。
眼中满是心疼之意。
杜恒慌了手脚,只是咧着大嘴哭。
倒是王钧冷静下来了,忽地倒在黄奎甲的脚下便拜道:“黄都督,公子和您最是相熟,公子更是救过您的性命,如今公子有难,您可要救他啊!”
说完这句,早已虎目含泪。
黄奎甲重重点头道:“这是自然!我现在就派人去憾天卫营,把营中最好的郎中请来!”
王钧摇头,眼神坚定道:“不行!憾天卫营医救不了公子!唯今之计,只有都督去找司空啊!只有司空出手,公子才有活路啊!”
“牵我马来!”黄奎甲大吼一声。
早有憾天卫牵马而来。
黄奎甲翻身上马,马踏雨浪。
如星似火朝着司空府的方向狂奔而去。
司空府。
书房之内,灯蜡辉煌。
萧元彻兴致正浓,正和郭白衣兴致勃勃的谈着什么,旁边另一个淡蓝衣衫的文士模样的人,虽话语不多,但所说的话,更是像在全篇总结着什么。
这文士看年岁在四十多岁,两捋淡淡的黑须垂在颌下,五官端正,眉眼熠熠似有星光。
听萧元彻唤他徐文若。
这人正是如今的中书令君,与郭白衣并称“郭徐”的徐文若。
原来,最近北方渤海沈济舟异动频频,双方势力交界之处,更是摩擦不断。
因此萧元彻觉得对北方的用兵,应该是提上日程的时候了,所以这几日都留了二人在府中,多谋划一些方略。
三人说的入港,室外大雨秋风。
正在这时,便听到一阵嘈杂的脚步,间或有人高一声低一声的吵嚷着什么。
细细听去,一人声音粗重野蛮道:“魏大侍,莫要拦俺!今日无论如何,也要见司空,天大的事情,也没有这件事情大!”
另一人声音细如鸭嗓,急急的说道:“黄都督,司空正在议事,交待老奴不见任何人,您就别为难老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