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离寒错失先机,只好回到鬼墓中,一边安排灵舟远离,一边施展秘法给剑宗递去消息。
——他其实有其他办法的,但一旦做了,逃是能逃走,可事实就永远说不清了。
而对方痛失亲子,怨恨在心,根本无法交流。
所以需要一位足以镇场的人来,让大家“心平气和”地坐下谈话。
谁来都可以,能打就行。
——捞捞傅菇菇罢!
楚云眠:“……”
她缓缓放下玉简,叹了口气:“好倒霉啊——”
谢暄和九尾对视一眼,后者递来一件留影石。
“大师兄要处理洛家、佛宗、药王殿三家之事,脱不开身。”
“炼器大会事毕,便将消息转到这里,”九尾修长的指尖划过杯沿,“这件留影石,是随传讯玉简一起来的,录入的便是那件特殊鬼器。”
楚云眠迫不及待输入灵力。
一个模糊的画面跳了出来。
潮湿的雾气,低喃的模糊身影,角落里的石缝间,水缓缓坠落……
嘀嗒嘀嗒……
一副恐怖片经典画面。
镜头动了下,边缘撩过一件黑衣,应该是傅菇菇将留影石拿了起来。
他对准了雾气中的某物,四四方方,应该就是那个“死缠烂打”的“鬼器”了。
楚云眠伸长脖子,望着画面中雾气笼罩的玩意儿……
该说不说,有点子眼熟。
雾气慢慢散了。
鬼器表面浮上雪花般的诡异痕迹,在昏暗的光线下,一闪一闪。
楚云眠眼神一呆:“……”
啊?
电,电视机?
半晌,黑色的发丝从雪花屏幕中涌出,一双惨白的手伸出,继而是瘦削的肩膀,沾染血迹的长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