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你这是什么态度,有你这么跟长辈说话的?”
白大柱暴喝一声,鼓瞪着双眼恶狠狠地盯着白棉:“你爸妈不会教你,我这个大伯不能纵容不管,快给你大娘道歉!”
白棉掏掏耳朵,看都不看他一眼。
不是她吹,以她如今的武力值,碾压这一家子和做包子一样简单,谁会把几个一捏就露馅的包子放在眼里?
这嚣张的态度,把白大柱刺激坏了,头脑一热就想撸袖子,被田招娣死死拦住:“嗐,小棉是晚辈,你跟她计较啥。”
说罢,她依然笑眯眯的对白棉道:“你大伯脾气不好,你别放在心上。”
白棉皮笑肉不笑:“知道他是疯狗脾气喜欢乱咬人,你还把他放出来,存心害人是不是?”
田招娣脸色一僵,几乎维持不住笑容。
这人嫌狗厌的死丫头,才一阵子不见,嘴巴咋跟抹了老鼠药一样?
“白棉,你什么态度!再怎么样我爸也是你长辈,你竟然骂他是疯狗!”
白仙容气炸了,跳出来对白棉一顿指责:“活该贺大哥不要你,把你撵回娘家,像你这种人,根本不配做贺大哥的妻子!”
白棉挑眉。
她和贺骁要离婚的事,家人不可能往外说,以贺家人的人品应该也不会,白仙容是怎么知道的?
白棉略微一想,就猜到了原因。
这半个月来,贺骁一次没有来过,更没有接她回贺家。
在这个大多数人信奉“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的时代,只有被丈夫婆家抛弃的女人,才会赖在娘家不走。
恐怕她与贺骁离婚的传言,早就在村里传开了。
中午她妈脸色不好,还不愿说实话,应该是听到了村里的闲言碎语。
不过私下里怎么传她不管,但是这件事轮不到白仙容冷嘲热讽。
“我不配,难道你配?”白棉上上下下打量白仙容一番,侮辱性极强的问道:“凭你这张花生米都打不穿的厚脸皮?”
一双眼睛盯着有主的男人,不仅是脸皮厚,这道德水平也拉垮。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