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阮妃刚走不到半个时辰,朗月轩的门就被人蛮力踹开了,吓得红杏树下乘凉的主仆二人浑身一哆嗦。
战无征就像吃了180个邪剑仙似得,披着一身黑气冲到魏姎姎面前,脸色阴沉,眼神可怖,“魏姎姎,你对阮妃做了什么?”
魏姎姎漫不经心地瞥了他一眼,“战王同志,我好好的在院里禁足,我能对你那心肝肺做什么?”
战无征危险地眯起眸子,拳头捏得咯吱响,“那她为什么从你这里出去就肚子痛,难道不是你耍了什么花招?”
魏姎姎简直要被气笑了,这狗男人莫不是被那阮姎姎下了降头吧?这么是非不分,黑白不辩。
“呵…她肚子痛就是我干的,那我有个头疼脑热的是不是也是她干的啊?”
战无征一把掐住魏姎姎的脖子,眼中有抹嗜血的光一闪而过,“魏姎姎,我警告你,阮妃和她肚子里的孩子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就是死一万次都不够!”
这老天爷倒是公平,给了你一个富足的生世,就会给你一个傻缺一样的男人。
“咳…咳咳…”魏姎姎只觉得自己进气多出气少,她费力地抠着战无征的手指,旁边的青荇急得直掉眼泪,“王爷,求求您,放了我们家小姐吧!王爷,我们家小姐真的没有对阮妃做什么。。。。。。”
“青荇,别…别求他…”不知道为什么,有热泪从魏姎姎的眼角滑落,平时即便再委屈她也从不是个轻易掉眼泪的人,可不知道为什么今天的眼泪就像失控了一般,难道是原身的感触?
“嘭~”魏姎姎被甩了出去,后背撞在红杏树树干上,喉头一阵腥甜,一口血喷了出来,吓得青荇连忙跪爬到魏姎姎身边,“小姐,你没事吧?”
魏姎姎用衣袖擦了把嘴,冷眼瞪向战无征,“战王果然不愧为战王,对待自己的妻子也是毫不心软,既然这样不如和离吧!”
战无征怎么可能同意和离,他戍边三年好不容易皇帝封他为异姓王爷,回禹州后需要打点的地方那么多,他可不能这么轻易就放掉这颗摇钱树的。
“魏姎姎,只要你诚心悔过,你就还是我战王府最尊贵的正妃。”
诚心悔过?最尊贵的正妃?这狗男人是裹小脑了吧,这种话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战无征,既然你跟阮妃这么恩爱,想必你也是不愿多看我一眼的,而且。。。。。。我这个人从来都不安分的,只要我在这里一天就极有可能会对阮妃不利,和离对你对我,对大家都好。”
战无征冷着脸看着魏姎姎,“魏姎姎,给你个台阶就下了,别太得寸进尺!”
魏姎姎倚着青荇的手从地上爬起来,“战无征,我不想跟你废话,我那108抬嫁妆,清点好了赶紧给我送回来,少一样都不行!”说完便不再多看战无征一眼,由青荇搀扶着慢吞吞地回了房间。
刚坐下,一口鲜血喷在了金丝楠木床沿上,青荇吓得整个人都慌了,“小姐,战王他怎么可以为了阮妃动手打你呢,我一定要告诉老爷和夫人,让他们为你主持公道。”
魏姎姎拍了拍青荇的手,语重心长地道:“青荇啊,咱们已经是成熟的大人了,不能什么事都找父母告状,咱们得自己解决,知道吗?”
自己解决?自己怎么解决?打也打不过,吵也吵不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