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胜利刚收拾好屋里,一只黑色棉鞋就顶开了屋门。
“呦……胜利,这是要在院里开馆啊?”
四合院里,这么浑不吝的,除了傻柱没别人,这货也是个记吃不记打的混货,忘了上次怎么躺地下的了。
“柱哥,回来挺早啊,带什么好吃的了?
赶紧去孝敬秦寡妇呗……”
李胜利没有直呼傻柱,算是保持了最基本的礼貌,但对闯门的傻柱也没什么好话。
听到李胜利的调侃,傻柱的脸上仅是一僵,事情就算是过去了。
转圈瞅了瞅屋里的摆设,家具什么的都是旧的,不怎么起眼,倒是小画案上摆的东西,勾起了傻柱的兴趣。
“成啊!
过年走亲戚的好东西都拿出来了。
啧……
羊肠子不赖,酒一般,供销社里八毛钱不要票的,杀口还成喝完了头疼……”
见傻柱很自来熟的上去拈起一块羊肠丢进嘴里,嚼了几口又喝了一杯酒,还给做出了评价。
李胜利也不厌烦,只是微笑着点头,割点熟食、备上烧酒,本就是待客之道。
傻柱虽说浑不吝,但进门是客,没必要恶声恶气。
这货虽说被秦寡妇黏上了,但也是四合院里的一霸,两者之间谁想占谁便宜还不好说呢。
只不过这孙子有娘生没爹养,家传的厨艺是学了,心机手段没学会,所以才被秦寡妇给吃死了。
如果傻柱能有许大茂一半的奸诈,就该着秦寡妇一家倒霉了。
当然心术有缺的傻柱,对一大爷易忠海而言,是最好的养老人选。
如果傻柱跟许大茂一样浑身是眼儿,只怕老易该被啃老了。
“柱哥,坐会儿?
待会儿我爸带厂里几个工友过来看腰,一块说说话。”
大院杂居,多少还讲几分邻里情,虽说家里的老妈算是四邻不招的,但李老爹毕竟在轧钢厂上班。
院里又多是轧钢厂的工人,即便骨子里不想亲近,表面文章还是要做一下的。
“我说呢!
这过年的好货都备下了。
得嘞,羊肠配牛肚,就是好酒肴儿。
今晚就在伱这喝了……”
听到李胜利说看腰,傻柱又是一僵,但还是不怎么在意,直接将自己网兜里的饭盒,放在了小画案上。
打开一个,里面满满当当,一半是辣炒牛肚,一半应该是烩牛筋之类。
“柱哥,这可是好菜,你还是拿回家自己吃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