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姜不禁脸热的厉害,没好气的嗔他,“谁管你痛不痛!”
她说着,硬生生给男人推开,快步往里走去。
梁旗的脸色不由因着这一句变得莫名,紧跟了三两步就再次给小女人强势拉进怀里困住,质问,“不管我,那管谁?”
陶姜挣脱不掉,逃脱不开,红着脸自暴自弃,“谁也不管!”
“那不行。”
梁旗突然就拗上了,箍着陶姜腰身的手收紧力道不说,眼睛还直勾勾盯着她不放,语气斩钉截铁,“你是我婆娘,不对,是妻子,我梁旗的妻子,你得管我!”
陶姜晕了。
她就随口那么一句,竟然被上升到了这个层面了嘛?
他还这么大声!
“好了好了,我管你,管你还不成嘛?你小声一点,别那么激动。”陶姜无奈又好笑的哄着。
只梁旗还是没转过弯来,硬邦邦的反问,“为什么要小声?我又不是无理取闹。”
又没说他无理取闹!
陶姜真是无力中。
她干脆揽住男人的脖子给他拉下来,先主动亲一口安抚才说话,“七哥,我让你小声是因为房间隔音不好,我不想被别人听去。”尤其是隔壁还住的是陶顺理他们!
嗯,还有梁共,梁旗的堂哥,他们一大家子的。
梁旗的脸色这才缓了些,不过还是不够,默不作声的把俊脸往前凑了凑。
秒懂意思的陶姜根本不能拒绝,畏畏缩缩的就要亲上去,不想男人突然张嘴,直接夺走呼吸,给她来了个深吻。
什么时候双脚离地的,陶姜不知道。
什么时候被压进被子里的,陶姜也不清不楚。
只男人第一滴汗砸在她锁骨上那一刻,她才本能惦记起一件事来。
小手倏地抵住男人的胸口,她面红耳赤的说,“会,会被听见的吧?”
梁旗想说有什么关系,反正在招待所的最后一晚了,可小女人实在怕的很。。。
他埋头凑到小女人耳边说了几句,陶姜还没听完就摇了头,“不,不行。”
“那你说怎么办?”
梁旗没办法了,只能把问题抛给她,“反正让我结束是不可能的,我都几天没够了。”
住进招待所的第一晚,小女人嫌房间不隔音,硬是只给解了个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