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听到什么好笑的事情一般,孟书澜笑出声,
“想要我和你回去,没问题啊……不过……”
“你可不能这么干净的走。”
孟书澜的话音刚落下,就有人用力的从我身后踹了我一脚。
我被踹得一个趔趄,好不容易才稳住身形。
下一秒,冰凉的酒液从我的头顶浇下。
浓重的酒味扑面而来。
冰凉的酒水混合着雨水,让我的眼前有片刻的朦胧。
孟书澜的面容变得有些模糊,像极了另一个身影。
我擦了一把脸,迫使自己看清楚孟书澜的脸。
江景烁搂着孟书澜,挑衅的看向我,
“听说顾先生酒精过敏,这可是全世界都没几瓶的极品威士忌,应该不过敏吧?”
一旁江景烁的小弟冲上来按着我的头,端着威士忌往我嘴里灌。
孟书澜坐在江景烁的身上,我狼狈不堪的样子,让她笑得前仰后合。
“这么贵的酒,他怎么会过敏。”
“总比软饭的味道好吧。”
说着,她看向我,
“顾斯年,你不是喜欢舔吗?快把地上的酒舔干净,别浪费了。”
酒很烈,我被呛得喉咙发疼,眼睛泛红,祈求般的看着她,
“够了吗?”
孟书澜恶劣的勾了勾唇,
“顾斯年,哪有这么简单,地上还有这么多酒呢。”
她眼里的冷漠和厌恶丝毫不加掩饰。
我站在原地,一眨不眨的看着她,没有任何动作。
只是心口处,像是针扎一样。
她以前,不是这样的……
十八岁那年,我失去双亲,被接进孟家。
我站在门口,怯懦的不敢往前一步时。
是孟书澜朝我柔柔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