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便借华弟吉言了!待到雪化之时,正是县试报名之日,不若届时我与华弟结保如何?”
徐韶华遂点了点头:
“求之不得。”
随后,安望飞欢欢喜喜的与徐韶华约定好后,看着外头雪开始转小,便准备起身告辞:
“华弟,这会儿雪将停,我便先归家了。”
“今日雪来的急,望飞兄一人归家我有些放心不下,不若今日留
()下,你我则可秉烛夜谈。”
“这……”
安望飞有些犹豫,方才华弟三两句便将困住他的难题解开,可那几本书尚未翻动几页,若是能借此机会,与华弟探讨一二,再好不过了。
安望飞随后,用力的点了点头,与徐韶华重新扎进书海里。
而徐宥齐如今只将四书囫囵读过,这会儿看到二人激烈的探讨,也是心中羡慕,却道书到用时方恨少,随后也打开了家里仅剩的那本礼记。
叔叔他们尚且刻苦读书,他又岂敢懈怠?
徐宥齐自知自己不比小叔叔天赋异禀,又不比望飞叔叔年长,如今唯一能做的,便是沉下心,奋起直追!
……
大雪连下了三日,终于在第四日彻底放晴,安望飞遂起身告辞,这三日光阴,他可谓是受益无穷!
“华弟,我这便告辞了,我来时虽留书我爹,只怕他心里也在担心。”
安望飞此言一出,徐韶华自然不好多留,故而只是将其送至村外。
今日大雪初霁,阳光虽然灿烂,却仍有一股暖意,安望飞回身摆了摆手:
“华弟,外头冷快归家吧。想必社学要等雪化了才开学,届时我请人来告知你。”
“有劳望飞兄。”
徐韶华目送安望飞离开,这才回了家。
这几日的大雪,再加上家里有客人在,徐家此前购买的肉食已经所剩无几,林亚宁正准备让徐远志再去买些。
“怎的又让我去,你又不是不知道我不会跟人讲价,你上回去,人家直接给你饶了几根猪骨。
倒是我,一文钱一根猪骨也就罢了,连肉价都没有讲下来,我不如老婆子你嘴皮子利索啊!”
徐远志一面说着,一面撞了撞林亚宁的胳膊:
“要不,这回咱们两个一道去?正好这两日一直下雪,家里的活计也已经做的差不多了。”
能不差不多吗?
平日里的扫地烧水,端碗布筷一类琐事都被风洄抢着做了,徐远志都已经闲的不知道做什么了。
林亚宁却有些犹豫,随后徐远志又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