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韵礼被她拉着打乱了自己走路的节奏,踩着鞋跟有点高度的鞋跟着她的脚步走得有些急,看了一眼她已经挂在胸前背包带子上的小福袋,还很骄傲的晃了晃身体,小福袋就在她胸前晃来晃去。
很可爱,不管是小小的福袋还是昂首挺胸的小骗子。
纪枕时心情很好的眨眨眼,“都在心里了。”
有种大恩不言谢的气势,黎韵礼被她这个样子逗笑,脸上一直浮现着淡淡的笑容。
没两秒,纪枕时突然停下脚步,委屈巴巴的看着黎韵礼,“你真的太好了,好想把阿韵姐姐揣兜里带走,阿韵姐你会想我吗?呜呜呜,我好舍不得你,三天,好漫长。”
“只是三天而已。”黎韵礼强忍着笑意推开纪枕时演得有点过头的脑袋,拉开几乎黏在她腰上的手。
纪枕时演得太假了,不怪黎韵礼一眼就能看穿,她们经常好几天没见,这也不是第一次分开。
纪枕时平时都在学校,不可能每天都闲着来咖啡店当吉祥物,只是这段时间可能是因为纪庭俊的原因,纪枕时出现在咖啡店的频率要高一些而已。
两人平时见面的频率一周最多两次,各忙各的,黎韵礼就是在咖啡店里忙,而纪枕时忙得就很杂,学业是一方面,她还积极参加比赛,学校的名义,个人的名义,努力增加曝光度,也是为自己以后就业寻求一丝可能。
“好冷淡,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所以我们要三年不见了,阿韵姐,要想我,一定要想我。”纪枕时郑重的拍了一下黎韵礼的肩膀,颇有生离死别的感慨。
黎韵礼眼睛一眯,“贫嘴,快安检进去了,别误机了。”
“嘿,纪枕时,快一点啊,我的比赛可比你提前了半天,咱要是误机了我要是错过了比赛,到时候我只能找你算账了啊,你赔我损失!”夏思缘老远就看见了手拉手的纪枕时和黎韵礼,朝她们挥挥手,提醒纪枕时快一点。
夏思缘和纪枕时不是一个比赛,只是刚好在同一个地区,所以才想着订一个航班一起去才有伴一点。
“纪枕时,你别磨叽了,我进去了啊?”夏思缘皱眉。
没想到纪枕时明明可以和她一起从学校打车过来的,很方便的时间也很充裕,她非不要,一定要回去找黎韵礼一趟,然后让黎韵礼送她过来。
见过黏着妈妈的妈宝女,没见过黏着嫂子的人,纪枕时还真是开天辟地头一个。
夏思缘因为纪枕时像个宝宝似的黏着黎韵礼都嘲笑纪枕时好几次了,结果纪枕时不以为然,竟然还有一种引以为傲的感觉?
奇葩。
远远的看着夏思缘,纪枕时不满的给了夏思缘一个眼神,最后张开双臂拥抱黎韵礼,“我走了啊,阿韵姐再见。”
“嗯,乖,起落平安,到了给我发消息。”黎婚礼摆摆手,目送纪枕时进了安检口。
纪枕时一步三回头,朝黎韵礼挥挥手。
“不是啊,纪枕时,你别像只青蛙似的蹦来蹦去了。”
“纪枕时!我跟你说话呢!”
“我有时候真的很怀疑你是不是脑子构造是九曲十八弯,就欺负人家韵礼姐是吧,还特意麻烦她送你一遍。”
夏思缘嫌弃的看着纪枕时恋恋不舍的眼神,她好像眼里只能看到黎韵礼一个人,身边人的声音都听不见了,像个显眼包一样。
就三天而已,这家伙儿不会是个戏精吧?
夏思缘扶额满脸都写着我不认识这个人,嘴唇不动咬着牙透出声音,“纪枕时!差不多行了啊,三天就回来了,别整得像三年似的,你演电视剧呢?我真佩服你啊,你直接跟我一起打车过来呗,你非麻烦一趟韵礼姐,你就欺负人家韵礼姐心软。”
纪枕时被迫回头,看到夏思缘眼里的嫌弃,忍不住为自己辩解,“你就是吃不到葡萄说葡萄酸,谁让你考个大学离家十万八千里,你是无法体会土生土长的人离开家乡的感觉。”
“我考上大学不用离开家乡吗?你说话能走点心吗?你就是太给自己加戏了,你看韵礼姐还在外面站着呢。”
“明明是之前就和阿韵姐说好的,难道要我放她鸽子吗?你懂什么,阿韵姐很愿意被我麻烦的。”
要是因为她口不能言就什么都不用麻烦她,只会让黎韵礼觉得自己不是正常人,被人当成了需要照顾的弱势群体,就是纪庭俊口中的残疾和累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