束休问:“试试?”
年轻女子想了想,问:“你?”
束休道:“我。”
年轻女子说:“怎么试?”
束休一掌切在她脖子上,年轻女子立刻就昏了过去。
束休耸了耸肩膀:“她接不住。”
徐胜己却有些发呆似的说道:“你好像真的变得和原来不一样了越来越像那个从无事村里出来的家伙。”
束休想了想,没否认。
“他真让人羡慕。”
徐胜己往后靠了靠,看着昏过去的年轻女子说道:“她叫”
束休摇头:“不必知道,知道多了不好。”
他也往后靠了靠:“你接下来的目标到底是什么?搞死你爹?”
徐胜己:“伟大吗?”
束休:“你爹确实挺烦的。”
徐胜己道:“我总觉得大典上看起来被磨灭的一切,都是为了给不能被磨灭的东西打掩护。”
束休点头:“想法一致。”
徐胜己道:“现在朝中已经有人在议论了,刺杀陛下的那些人所来自的地方,十之七八太子都去过。”
束休皱眉。
徐胜己继续说道:“尤其是草原各部有人仔细数了数,试图行刺陛下的那些,多数是太子在逍遥城里最早接触的。”
束休道:“这么明显陛下不会信。”
徐胜己道:“陛下当然不会信,可是这阵风一吹出来,朝臣们心境不稳昨日我还听过一个论调。”
“说太子这次只是试探,若能杀了陛下自然最好,杀不死,那也没什么损失,然后太子再出面剿灭一些,陛下自然不怀疑他。”
束休:“蠢人才会想出来的所谓阴谋。”
徐胜己道:“朝中那些哪个不是喜欢阴谋论调的?”
“我最担心的是蜀西南。”
徐胜己道:“突玉浑的那个叫沿芒的世子是太子请来的帮手,他去了草原,来了长安,经过这一番操作,他显然已是太子的朋友。”
“而且现在看起来突玉浑万万不会插手大宁在西南动兵,万一呢?万一他真的插手了呢,到时候对太子是何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