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我天家颜面不得有损,驸马还请记住你的身份!”
“你是臣,我是君,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
“纵使我们结为夫妻,也别忘了,我才是公主,而你,只是驸马——天黑了,驸马请回吧。”
他也和凌夫人一个待遇,摔门离开。
第二日清晨逢十五,给公婆奉茶时,眼看着户部尚书凌大人也要开口,我已是筋疲力尽。
索性一把放下茶杯。
“凌大人!”
我加重了语气。
“本宫能允许驸马回家,而不是和本宫住在公主府,已是恩赐。”
“若凌家给脸不要脸,那本宫也只好收回恩赐。”
说完,扭头就走。
这糟心的玩意儿们,我是一下子不想再看见了!
身后,还有他们的不可置信惊愕声。
“夫君,你听听她说的什么话?”
“她居然这么威胁我!我才是凌家的主母!我是她婆婆!”
“不知好……”
“够了!闭嘴!小心隔墙有耳!”
我的嘴角勾勒出来一抹讽刺的笑容。
然而没想到,这还不是最糟心的。
当天晚上的梦里。
“驸马,公主已经被杖毙,从她身上掉下来一块玉佩,是您找了十年的……”
我当时气的惊醒,狠狠的摔了房间里的杯子。
胸口都气的上下起伏。
桃红柳绿慌乱得不得了,近身前来伺候。
可我已经气的半死,咬牙恨齿。
“回宫!”
“伺候本宫更衣!”
“本宫要去见父皇和母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