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走到门口,他就按住陆月乔的肩,将人扣在卧室那边看不见的死角。
陆月乔被他吓一跳,好悬没有叫出声来,身后是硬邦邦的墙,面前是同样不可撼动的男性躯体,陆月乔小脸一涨:“你干什么呀?!”
虽是气恼,却更像嗔怒,尾音都是娇滴的。
赵晏河和她靠得极近,军装上的纽扣都蹭上她的衣服,男人隆起的喉结正好对着她的脸。
陆月乔听见赵晏河沉沉呼吸两声,然后低哑着嗓音道:“这里没人能看见,想和你说说话。”
“说话就说话,别动手动脚的。”肩头和腰上的大手都带着热烫的温度,男人又靠得如此近,陆月乔觉得自己好像要被蒸软了。
赵晏河置若罔闻,微微俯下脖颈,低声和陆月乔交待:“军校每个月能放两天假,我会抽空回来看你。”
陆月乔下意识点头,又紧接着犟嘴道:“谁关心你放几天假,爱来不来!”
赵晏河知道小姑娘惯是脸皮薄,在这种事情上从来都是口是心非,他道:“我不在大院的时候,你在家好好看书。”
他附到陆月乔耳边,轻声低语几句。
陆月乔蓦地听到“高考”二字,心里一跳,不由得瞪大眼睛。
赵晏河的消息这么灵通吗?他还只是个团长吧,舒思华的爸爸是政委,也没和舒思华说要恢复高考的事,舒思华还整天厌学呢。
赵晏河看她这副神色,只当陆月乔是惊讶的,抬手轻轻抚过陆月乔的脸,声音柔了几分:“不用太担心,你的基础很好,只要正常发挥,考上大学不是问题。”
陆月乔认真学了好几年,对自己还是有几分信心的,她忽地笑起来,眸子弯弯:“那我可就是大学生了,不像某人,还只有高中学历……”
她戳戳赵晏河的心口,脸上带着炫耀的神气。
赵晏河任她打趣,捉住小姑娘在自己胸口上乱动的手指,攥在掌心里揉了两下。
“等你考试结束,我就向上面打恋爱报告。”赵晏河直直注视着陆月乔的眼睛,语气严肃而认真,每个字都说得那样清晰低沉。
陆月乔被面前人灼热炙深的目光看得心跳漏掉一拍,男人说的话也是过了两秒才进耳朵,她整张脸蓦地布满绯色红晕,杏眸里氤氲着一汪水。
“乖一点儿,”赵晏河忽然抬起手盖住她的眼睛,嗓音沉哑,“别这么看我。”
陆月乔嗫喏几声,从唇瓣间含糊挤出一句:“随、随你好了。”
男人似是滞了一瞬,陆月乔的眼睛被手掌盖住,只能感觉到身前人向自己靠近,然后在她头顶碰了一下。
想明白男人做了什么动作,陆月乔耳梢更加红得滴血。
“嘎吱——”卧室门突兀地发出动静,陆月乔还没反应过来,就察觉到身前人忽地抽离,然后便是利落干脆地开门关门声。
男人几乎是瞬间出了门,只留下陆月乔一人站在角落里,耳边还残余着温烫的热度。
这个
赵晏河,居然咬她耳朵!
陆月乔一手捂着右耳,感觉自己在冒烟。
奶奶从卧室里走了出来,看到她傻站在门边,一张脸红通通的,立即警觉道:“在那干什么?小河呢,小河去哪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