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姑娘也是,以前和沈廷钧没定下来时,隔三差五没脸没皮要往通判府跑。如今两人成了名正言顺的未婚夫妻,可以常常出来走动了,她却又扭捏腼腆起来。
难道真的是大姑娘了,知道害羞了?
桑母心中取笑过女儿,就拍拍女儿的小手,温声提醒她:“好好和廷钧出去转一转,如今风光正好,廷钧又正好有瑕,你们多处处培养培养感情。”
说完这些话,桑母一手牵着清儿,一手扯过有些忧心的桑父,拉着两人一道上了马车。
等桑府的人都走干净,沈廷钧这才走近桑拧月,牵起她的手,往另一辆马车走。
桑拧月走的慢吞吞的,还总想挣开沈廷钧的手落荒而逃。沈廷钧见状,眸中的笑意便愈发浓了几分。
他调侃的问桑拧月:“不过一个多月不见,月儿何必避我如蛇蝎?难道是我面相变得丑恶了,亦或是,月儿做了对不住我的事儿?”
旧事重提,桑拧月一颗心登时提了起来。
她此时自然不敢承认,自己做了那背信弃义的小人。可沈廷钧这语气,他,他今天分明就来者不善,他怕不是要寻她算账吧?
桑拧月一颗心惴惴不安,她微侧首,非常小心的偷偷看向沈廷钧。然后,就发现沈廷钧一直含笑看着她。
桑拧月闹了个大红脸,不过她也看清沈廷钧眸中的调侃与打趣。知道他还惦记着她失言的事儿,此时故意寻她不自在。
她是不自在,可她此刻不得不硬鼓起勇气,反驳了沈廷钧一句:“你的面相自然没有变凶恶,不过我也没有做对不住你的事儿就是了。”
沈廷钧再次挑眉:“当真?”
桑拧月就梗着脖子说:“当,当真。”
恰此刻,两人到了马车跟前。桑拧月还想踩着凳子上马车,沈廷钧已经一把掐住她纤细的腰肢,整个将她抱了进去。
桑拧月担心被人看见,一时间顾不上理会沈廷钧,赶紧俯身钻到马车车厢里。
而她才刚在座位上坐下,沈廷钧就也进了车厢,且直接坐在她旁边,将她整个人抱在了怀里。
桑拧月心都跳起来了,根本不敢看近在咫尺的一张俊彦。
沈廷钧的呼吸却愈发炽热了,他轻喃了一声:“月儿自觉没做对不住我的事儿,那看来月儿是把提亲当天承诺过我的事情,全都忘在脑后了。月儿出尔反尔,还装聋作哑,委实该罚!”
究竟怎么个罚法,沈廷钧没说。可下一个瞬间,他却陡然抬起桑拧月的下巴,整个人直接贴了过来。
唇上传来濡湿的感觉,桑拧月瞪大眼,面颊红的滴血。沈廷钧俯视着她羞红的面颊,喑哑着声音轻言了一句,“月儿,闭上眼。”
桑拧月听话的闭上了眼,任由那人的唇舌在她嘴唇和口腔内肆虐。
她不知道,这究竟是沈廷钧对她的惩罚,亦或是他借由这件事情,在贪婪的接进她。总归她毫无抵挡之力,也……不太想抵挡他的亲近。
两人便这般缠磨了许久,直到他的手钻到她的衣襟里,触碰到她柔软的肌肤、纤细的腰肢,与雪山……
桑拧月浑身颤抖着,这才强硬的阻止了这场荒唐。
这一天的出游,之后桑拧月每每想起,便都忍不住面红耳赤。
因他们完全没有去赏看任何景点,沈廷钧将她带到京郊的别院后,就打发了所有伺候的下人,然后强势的将她抱到屋里去。
他们自然没有太出格,可似乎又将所有事情都做了。
沈廷钧说,这是对她失言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