站在大殿角落的夏诗筠,心也踏实了不少。
太子监国,第一次开朝会,真担心他被权利所迷惑,做出什么越制的举动。
张玄陵微微皱眉,抬头便发现周逸正玩味儿地看着他。
仿佛在问:你,跪是不跪?
二人对视之间,仿佛发生了无数次激烈的交锋。
不到片刻,张玄陵缓缓躬身,“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文武百官见状,这才齐齐弯腰叩拜,“太子殿下千岁千岁千千岁!”
声音犹如波涛,一浪盖过一浪。
俯瞰这些站在金字塔顶端的大佬齐齐叩拜,周逸有了前所未有的享受。
望着龙案上,撰写“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字的传国玉玺,周逸的目光如星河璀璨:这天下,老子要定了,挡我者——死!
“陛下,臣有要事启奏!”
就在周逸兴奋、享受之时,突然一道言语不善的声音响彻金銮殿。
声音中气十足,似乎带着无上权威,让人不敢质疑,不敢反驳。
太子椅上,周逸缓缓看去,说话之人不是别人,正是张玄陵。
他眼神深沉,又显得极为老辣,不怒自威的气势下,一个表情都能让百官们扛不住。
周逸不动声色,声音平淡,“原来是张相,有什么要务禀报本宫?”
文武百官相互对望,都知道张玄陵要对太子发难了。
“敢问太子殿下,张贵妃为何要打入死牢?”
张玄陵脸上没有任何波澜,但言语中带着一种责问。
周逸冷哼,“张相,你难道不知道张贵妃蓄意谋反,行刺本宫吗?”
“张贵妃操持后宫一心为国,没功劳也有苦劳,怎么可能行刺殿下?”
张玄陵目光怨毒阴狠地看了看周逸和夏诗筠,“太子殿下,可不要被歹人蒙蔽,错杀了好人。”
事情的经过,张玄陵都打听清楚了,就是周博这混蛋贪图美色,才坏了他的大计。
周博死不足惜,可亲闺女必须捞出来,皇城司的刑法相较东厂,有过之而无不及。
“张相,你的意思是,本宫诬陷张贵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