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的分手电话让我停下脚步。
「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安宇冷漠道:「字面意思,玩够了不想玩了,你太蠢这么久还看不出来我在耍你。你也不想想你有什么,竟痴心妄想我们会结婚」。
我眼泪控制不住喷涌而出,苦心追求我的人是他,一次次对我示好,给我偏爱。
「安宇,你想清楚了?」。
回答我的是坚定无比的肯定:「是,跟你在一起只不过是因为你一无所有比其他女人好掌控。随便对你好,你就被感动的一塌糊涂」。
原来我在他心里不过是消遣的玩具。
我没有对他任何挽留,即使难过的心痛,我也笑着说:「好,分手」。
我伸手抹去脸上的眼泪,我的路很长无论如何都要继续走下去。
没有人知道我是多么艰难才走到这步。
我继续往前走着,闪烁的路灯下一位少年被手指间的烟散发出的烟雾缭绕住。
是安宇,隔远望过,他十分颓唐靠在路灯旁。
他也抬起头望我,我想像往常一样朝他跑去,但一只大手从身后捂住我的嘴巴。
我被人掐着脖子拖走,安宇眼睁睁看着我被带走,无动于衷。
绑走我的男人身上散发出消毒水的味道,我被带到野外的一间木屋,而男人从头到脚都用黑色的布裹得严严实实。
小木屋里只有一张木床和墙角处有一个铁盆。
屋子里有股难闻的味道,角落边残缺的光透过一扇小窗照射进来。
「我没钱你绑我对你有什么用?」。
黑衣人扯过我把狗链子戴在我的脖子上,用刀把我手脚的麻绳隔断,他不小心割破我的手,血顺着手往下流。
「陈绾浅我们终于相见了,莲花池里我送给你的见面礼还满意吧?」。黑衣人不再伪装,落下面罩,露出底下看似祥和的脸。
这张脸过了多年我依然记得,上初三那年我亲眼目睹了一场凶杀案,犹豫很久在院长妈妈陪同下,我到法院指认。
本可以躲过一劫的胥江,因为我的指认被判处五年有期徒刑。
「看来你记得我,没让我失望」。
说着,胥江在我惊恐万分的目光下,拎过一旁的箱子。
他拿出一把手术刀,将我按在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