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观之后,当是亵玩!
驻足欣赏片刻,他走上前:“羽仙子。”
听到这声音,羽未央身体微微颤了一下。
“莫叫我仙子,我现在什么也不是。”
幽凉哀婉的语气,透露着无限悲怆,惹人疼,使人怜,招人爱。
缓缓转身,现出一张微微苍白而依然惊艳的面容,更有几分病西施之感。精神显然比前几日好了许多,只是眼珠依然是红通通的,显是这两天也不知哭过多少回。
卓君彦难得温柔:“还没走出来呢?也能理解,不过应该比刚知道情况的时候好些了?时间是最好的抚平利器,明天总会比今天好,但如果可以,为什么不早些获得好心情呢?如果一年后可以忘怀,为什么不现在就忘?”
羽未央听他这么说,微微怔住:“就没见过你这般安慰人的。”
卓君彦一笑:“似我这般人,有安慰就不错了,还想什么自行车啊。”
羽未央疑惑:“何为自行车?”
卓君彦答:“车者,运载之器,代步之具,亦有代称,可指房事。所谓自行之车,便是自己动。”
羽未央大羞:“你这人……”
卓君彦哈哈一笑:“逗你的,你就当无需马夫的马车好了。对了,怎么天香舫走了,你还留着?”
羽未央低头:“我离开天香舫了。”
“嗯?”卓君彦诧异:“离开了?”
天香舫虽然是半宗门半帮会,但羽未央可是实实在在的本部嫡系,又是天香舫比较重视的得意弟子,她是轻易不可能脱籍的,强行脱离就是背叛。
羽未央淡淡道:“我说了我和杜萱灵的事。”
卓君彦愕然:“你不想活了?”
“没那么严重。你知道的,天香舫本来就不是一般的地方。”
卓君彦醒悟。
是,天香舫的女子都是歌舞伎,还不乏偷偷卖身的,正因此对这种事反而看的要淡一些——估计羽未央不是第一个,所以想不看淡都不行。
但另一方面,外间的压力仍在。
所以羽未央说出自己的情况后,天香舫就知道麻烦了,麻烦当送不当留,便同意了她离开。
“为什么要这样?”卓君彦问。
羽未央没有回答,只是反问:“你没有看不起我?”
卓君彦奇怪:“为什么要看不起你?”
听到这话,羽未央笑了。
好似云中一弯月,照得人间三分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