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灵灵给姜笛倒了茶水放在一边晾着,又顺便将另外两道他没碰过的凉菜向姜笛面前挪了挪,“再尝尝这个。”
冯灵灵说起谎来不打腹稿,一说自通,“姜公子,您有所不知,我平时便喜爱美食佳肴,每日我都会亲自下厨换着花样来做,对一些菜肴也颇有研究,在厨艺方面略懂一二。”
可惜没有辣椒等一些大秦没有的佐料,要不然吃的花样还会更多。
冯灵灵见姜笛吃得差不多了,为了让在他面前刷刷好感,她适当地跟姜笛聊起了家常话。
冯灵灵撑着腮帮轻声对姜笛道:“公子连吃饭都是这么好看。”
姜笛吃完一块宫保鸡丁,他放下竹筷喝了口茶,双颊瞬间染起了一抹红晕,这么直白的话,怕是冯灵灵第一人,温和笑了笑,“冯姑娘过奖了。”
姜笛喝茶的动作停下来,笑容渐渐散去,眼角余光扫在冯灵灵包扎得像棵小人参似的手指上,答非所问道:“你的手指怎么了?切伤了?”
冯灵灵镇定地藏到背后:“没有。”
半刻前姜笛要是问冯灵灵这句话,她不仅会实话实说还要添油加醋,说不定能让他觉得她特别惹人怜爱什么的,可刚刚才大言不惭地表示自己很会做菜,要是还承认手是被切伤的就太没智慧了,只能暗叹一声,鱼和熊掌终究是不能兼得。
当时冯灵灵怕姜笛久等,没了食欲,所以冯灵灵加快了手中的动作,却没想到,越心急越容易出事,结果呢,手指便被切伤了。
姜笛从头到脚打量冯灵灵,明显不信:“那怎么包成那样?”
冯灵灵张了张嘴,一时想不到什么更加有用的借口,半天,道:“……包来玩儿的。”
不知为何,看着冯灵灵为了他才下的厨,弄伤了手指,眼底闪过歉意,姜笛一时间,竟也忘了男女之间的避讳,他不动声色地拉过冯灵灵的手,轻轻松松就拆掉包在最外面的那层纱布,等伤口现出来才关切询问道:“冯姑娘,这伤口很疼吧?”
伤处被碰到还是有点痛,可冯灵灵却表现得浑然不在意,凑过去低声问他:“姜公子,其实们不仅有一顿饭的交情,你更是我的救命恩人,咱们不必如此生疏,你可以唤我名字?”
托着冯灵灵左手的那只手微微一顿,她觉得不多时,却听到淡淡的回答:“尚可。”
姜笛在重新帮冯灵灵包扎手上的纱布,闻言不轻不重勒了一下,她痛得一抽,将脑袋埋进手臂叹了口气:“你轻点,弄疼人家了。”当冯灵灵说完这句话才感到这话说得十分暧昧,抬眸看向姜笛,果然,他脸上是不自然的神色。
许是气氛尴尬,姜笛没有说话,只能听到纱布摩擦的碎响,他的手法熟练,比她都要包得好很多。
只能厨房很是宽敞,冯灵灵塞了一个荷包给酒楼厨子,厨头让个小炉灶出来,对他们的工作也不影响,至于一些食材,她跟厨房头子说明了来意,给足了银票,下馆子,但食材要自己动手做,今天她就大露身手,那句话什么来着,想要抓住男人的心,那就得先抓住他的胃。
首先做的第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