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谢寒离去的背影,她死死咬着唇,眸中含着雾气。她粉拳砸在水中,水花掀起,她无力瘫软在水中,身子因紧张而小幅度瑟缩。
姜宁不禁自嘲一笑,她太不自量力了,居然妄想算计谢寒,他城府极深,狡猾如狐狸,她拿什么跟谢寒斗。
命运似乎都是上天早已经安排好的,她该走怎样的路,她该经历哪些生死,谢寒都将她看的清清楚楚。
月光开始变得冷冷的,一团乌云遮住了半边的月亮,本来明亮的夜空顿时变得漆黑一片,姜宁已经躺在了床榻之上,她夜在辗转反侧中度过,偶尔总会听到一些沙沙作响的声音,她开始害怕了,害怕她根本就没有能力扳倒谢寒。
姜宁在江都多观察了几天,眼见瘟疫基本都控制住了。她让右大人和其余士兵继续留下帮忙,而她则是挑了几个士兵回程。
当姜宁抵达东宫时,果然谢誉鄞早在几天前出征了。在秋宜宫的妆台上,谢誉鄞给姜宁留了一封信,当她打开看,信中内容跃在眼前,信中说:阿宁,孤给了你半个月的时间,可你一去便是一个月,听探子来报说,江都城瘟疫控制住了,在孤眼里,你很聪睿。本想在孤出征前等你回来见上你一面,但出征时间紧迫,孤走了。在东宫乖乖等孤回来,那个赌注,是孤输了,但孤要亲口听你说,你要接纳孤,答案莫要让孤等得太久了。
姜宁一字不落地看完,垂眸睫毛下隐藏了情绪。她曾说过,要尝试去爱谢誉鄞,可她的心却告诉她,她始终对谢誉鄞是愧疚,没办法把愧疚的感情化为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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细细算来,周皇后对冷宫那位开始有所行动了,她要在周皇后下手前,把沈嫔神不知鬼不觉地转移出去,她看了眼天色还尚早,先出宫碰碰运气,寻个合适的宅子先买下来,届时沈嫔可以有个落脚之处。最让她头疼的是,若是她真的可以把沈嫔转移出去了,沈嫔疯癫,难以自理,怎么也得找个信得过的人看着沈嫔。
上京。
门前的小二迎上来,“姑娘,吃东西吗,哟,里面请。”姜宁朝他点点头,还未开口,那小二便说道,“夫人,我跟你说啊,我们这可是天下第一楼,所有的公子名流都来我们这吃过饭的。外地人第一次来,都上我们这吃饭的,甭说我们这的招牌菜,我们这啥菜都是色香味俱全啊,夫人,您是第一次来吧,看您面生啊。”
叽叽喳喳说个不停。
突然,一个人影撞过来,把姜宁撞个满怀。
一个东西塞入手心。姜宁不动声色的藏入袖口子。
姜宁抬头,是个衣装破烂十二三岁的男孩子。
跟在身后的侍卫上前来,姜宁摇摇手。“主子,您没事吧。”写意扶住她。
姜宁摇了摇头,“没事”
见她没事,那小二斥道:“哪来的小叫花子,快出去,出去。”
“你以为我愿意啊。”那小男孩子怒瞪小二一眼。
“好呢,算了吧。”
“是是,姑娘,里面请。”店小二点头哈腰道。
挑了个好点的位置坐下,姜宁将街道上的风景尽收眼底,不愧为天下第一楼,此楼里的装潢设计,不得不说是一等一的好,别具匠心,独有一番风味。
“写意你也坐下来吧。”姜宁看着站在一旁的写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