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帝面沉如水,姜宁今日算是把整个皇家的脸面都丢尽了,宣帝责备的看向周皇后,这都是周皇后挑选的太子妃,明知道姜家嫡女秉性不端,还硬把人塞进东宫,惹来了笑话,朝着姜宁恼怒道:“你还有什么可说的。”
周皇后被宣帝冷冷地看了一眼,心知这是连皇上也对她有了几分偏见,周皇后看姜宁的目光越发的狠毒。
“姜宁,证据确凿,东宫上下,包括本宫都亲眼所见,你觉得你还能是清白的吗?”周皇后道。
“皇上,这情书便是证据。”
周皇后身边的嬷嬷把纸张拿给了宣帝。
宣帝摊开一看,脸色瞬间难看了起来。不堪入目的内容跃在眼前。
姜宁有些好笑,想来周皇后早已把纸张给换了。
一旦承认这个莫须有的罪名,她姜宁东宫淫妇的千夫所指罪名,就真真烙在身上了,而且还是死罪。
“臣妾还是那句,臣妾没有做过的事,臣妾不认。”姜宁一扫视过去,嘴角微微扬起,只是那笑容里,就带了三分讽意,“人确实是在臣妾榻下没错,难道就不能是他人栽赃陷害臣妾的吗?”
姜宁掀起衣袖,露出的一截细腻凝白的腕子,格外惹眼,姜宁把手抬起,“皇上,臣妾的守宫砂还在。”
众人纷纷露出惊讶的表情,特别是冯敏敏又是惊讶又是开心又是怒。
开心的事原来太子殿下从来都没有碰过姜宁,怒的是她的守宫砂还在,这陷害姜宁一事有点阻碍了。
林良娣则是开心得紧,心知殿下果然没碰她,那就说明殿下对姜宁也不是那么特别,起初她还以为殿下有多宠爱姜宁呢,在姜宁被幽禁,听闻姜宁受风寒,殿下可是寸步不离守在榻前,或许是殿下做做样子的。
“姐姐,你的守宫砂怎么还在啊,敬事房可是记载着姐姐已与殿下有过肌肤之亲,那……姐姐可不是欺瞒了皇后与陛下,这可是犯了欺君之罪啊。”林良娣道。
姜宁偷人,加上守宫砂还在,敬事房却是记载已侍寝,姜宁再被安上一个欺君之罪的也不为过。
冯敏敏火上浇油道:“还有就是姐姐,就算是你与那男子还没进展到鱼饮之欢,可你怎么证明你没有偷人之心,要不是我们来得及时,说不定姐姐早已犯下难以言齿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