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誉鄞抿了抿唇,才道:“孤怕再不回来你就被人欺负死了,到时候你想孤抱住你尸首上哪儿哭啊。”
“你内力如此厉害,榻下钻了男人也不曾发觉,孤倒是觉得你这一身武功白学了。”想到这,谢誉鄞恨铁不成钢,姜宁之前动手杀他,却毫不留情,倒是给别人算计自己到头上了,把自己弄得一身伤,都没见这么蠢的女人。
“你以后出去了,可别说是孤的太子妃,净给孤丢脸。”
“谢誉鄞,怎么越说越离谱了。”
谢誉鄞道:“你家男人在边境征战,你倒好,连书信也不曾回个,就算回了,也仅是回了四个字,没心没肺的女人。”
姜宁刚想开口反驳。
结果谢誉鄞却比姜宁快一步开口。。“不准反驳。否则杖责斥侯。”
脑子有病!姜宁心底忍不住暗骂。
一回来就发疯。
她哪里招惹了这位爷?
谢誉鄞喂完她早膳后,然后把榻帘拉了下来,遮住了里面的人,用命令地语气对她道:“给孤老实趴在榻上,你只需把你的手腕露出来便可,一会铁勇会把医师领过来给你把脉。”
“其实伤口差不多愈合了,医师每日都会来瞧瞧的。”姜宁道。
“你好有本事么?给孤闭嘴行不行?先把手伸出来。”
劈头盖脸的又遭谢誉鄞一顿骂。
姜宁心里很是不爽。
这货莫非是吃错药了?
动不动就乱发脾气。
但她还是很痛听话的把手伸了出来。而谢誉鄞便坐在榻边,他有意无意的把玩着她的手指。姜宁心中一动,她小手一翻,便把谢誉鄞的手掌压在下面,果然感觉到谢誉鄞手掌微妙地僵了一下,然后,谢誉鄞手掌收起,把她的小手紧紧的裹在手心里。
姜宁向把手从他手掌心里挣脱,奈何谢誉鄞紧紧攥着她的手不放。
而正在这时,铁勇那厮扭着开花的屁股,领着医师走,了进来。
“何医师,不用多礼。快给这个女人瞧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