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呸!
“是这个理儿,知行不愧是读书出来人,考虑事情很周到。”
阎阜贵赶紧接腔,把这事定下来。
免得影响自己的收入。
贾张氏没恶心着陈知行,心里更加不爽。
“呦,知行啊,你这后面是收音机吗?还是红灯牌的呢。”
一位大妈看到自行车后座上的收音机包装,惊呼。
“对,红星牌收音机,和自行车一起买的。”
陈知行淡然点头。
大家伙又是一阵惊叹。
一天干两个大件回来,真踏马牛逼。
真不把钱当钱啊。
“陈知行,你哪来的票据?”
“自行车票和收音机票多难整啊,你一下整了俩,该不会是做敌特换来的吧。”
贾张氏恶意猜测,大声质问。
话音一落,整个院里都为之一静。
虽然已经是65年,但首都依旧有很多敌特活动。
全民打击敌特风潮非常猛烈。
这个帽子严重程度等同于反革。命,一旦扣上,整个大院都跟着倒霉。
“贾老婆子,你可真有想象力。”
“你要觉得我是敌特,那你报警去吧。”
陈知行心头火大,嘲讽道。
大院众人反应过来,纷纷对着贾张氏抨击。
“贾老嫂子,你说的啥话呢,敌特是随随便便能给人扣的吗?”
“就是,知行他爹因公牺牲,那是烈士啊,你怀疑谁也不能怀疑知行啊。”
“你这张逼嘴能不能缝上,要是传出去咱们大院有敌特,影响咱们整个大院的名声,你担的起责任吗?”
“我就怀疑,怀疑不行吗?”贾张氏振振有词。
“大家伙让让,我得搬缝纫机进屋呢。”
力工扛着缝纫机,有些吃力道。
大家伙这才发现,后头还有台崭新的缝纫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