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要本尊亲自来拿,还是自己绑了,免受皮肉之苦?”
历从原放下了酒碗。
他看看萧东兮:“村长。要不,你去爽一爽,舒舒心?”
萧东兮笑了。
她摆摆手:“我是个废人,爽什么爽?”
“七太保,咱们打的就是狗屁明珠。”
“别给本村长丢人。”
历从原长笑而起。
既如此,那就让我打趴这新月明珠,博村长一笑吧!
十多年前,咱十三太保,干的不就是这个么……
历从原的神将之名,是在这十年沙场恶战中,一刀一枪打出来的。
他岂会惧战?
之所以隐忍至今,不过是他担心萧东兮要掀棋盘,搞“大事情”——最终苦了燕国百姓……
现在那伶人彩云墨如他所愿——把门关起来搞事情……
他历从原何须再隐忍?
萧东兮举茶相敬:“将她的骄傲打折了,别给我面子。”
“你若不狠一点,待会就连那个看门狗,也不肯放过咱。”
坐在门口看戏的彩云墨听了,她俏脸一冷,却不多话。
倒是那白脸青年冷哼一声,又出来捧哏了:“死到临头,就别给自己脸上贴金了!”
“你区区一个七境,拿头来跟我们新月明珠打?”
其他白袍众纷纷跟上。
“就是!什么大燕神将……练了这么多年才是七境,练到狗身上去了?”
“哎哟,师弟,你可别侮辱狗了。”
“那么多资源,就算给条狗,也比给他强呀。”
“就是就是!一条浪得虚名的丧家犬……”
“……”
历从原笑了。
就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