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是燕国国主的眼线——那彩云墨,看上去就是那么心狠手辣。
另一边,是自己从小就听闻、并想踩在脚下的传说——那萧东兮,今天将自己的脸打得贼肿……
白采莲果断地选择了萧东兮!
她膝行至萧东兮身旁。
她的脖子,顶着历从原抵过来的铁胆红缨。
她情真意切:“仙子若能让我新月楼师兄弟活见天日,我愿为牛马!”
众白袍男皆目眦欲裂!
那白脸男甚至哭喊着——若明珠受辱,他宁可去寻死……
不过,当萧东兮朝他丢过来一把匕首后,他立刻就安静了。
大家都在等萧东兮的答案。
萧东兮示意历从原收起铁胆红缨。
历从原照做,但仍在萧东兮与白采莲之间,站成了一堵墙。
萧东兮只当没看见,她唰地打开折扇,轻摇。
然后,她睥睨守门的彩云墨:“彩云墨是吧?开门。”
彩云墨听了,亲手打开大门,她非常谦卑:“仙子尽管走,新月楼的不行。”
“这是你的意思,还是燕国主那傻叉的意思?”萧东兮正色道。
彩云墨一愣,未有以应——她只是摆手,要送萧东兮这座大佛离去。
“先是千军万马围猎我七太保,现在却想当无事发生?”萧东兮扇指彩云墨,“我的人,岂是他想杀就杀,想放就放!”
彩云墨低头认错:“那是此前,国主并不知——月渊仍是您在主事。”
“若我主事,如何?”萧东兮逼视彩云墨。
“月渊万年!”彩云墨说出了国主的原话。
她将那国主交代此言时的神情,模仿得惟妙惟肖。
萧东兮冲着历从原摇头一笑,她脸上极尽揶揄之色:“你的命,在他眼里还真是值钱——还不错,也算换了个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