巧的是,严冬竟已经在楼下等着了。 立冬后的京港寒意更甚,他身上只简单的穿了一件卡其色的羊绒翻领夹克,搭配一件黑色高龄针织,整个人看上去文质又冻人。 正搓手呢。 莫名的,有些滑稽。 “那不是严教授吗?”林西西似发现了新大陆,感叹道:“原来今晚跟月盈姐有约的人是他啊。” 严冬听到了动静,快步朝我们走来。 他扫了我一眼,说:“降温了,穿这么点,会不会冷?” “还好。”我看着严冬被冻得有些泛红的鼻尖,问:“等很久了吗?” “没,也是刚到。” 林西西闻言捂着嘴笑:“严教授真是有心了。”避嫌 电影院内,严冬看着面前的情侣座,尴尬地挠了挠头:“抱歉,我不知道……” 我们的座位在中间,彼时前后左右都坐满了情侣。 我故作镇定:“影片快开始了,坐吧。” 严冬端正的靠边落座,生怕有一丝一毫的越矩似的。 我看在眼里,心口却像是灌满了海水,又苦又涩。 其实这种“蠢事”,我也做过。 不同的是,严冬是无意,而几年前的我,是刻意。 刻意选了个恐怖片,故意在剧情到了最吓人时,钻进裴寒舟的怀里。 就是想要那尊无欲无求的大佛,偷偷为我动凡心。 可直到影片散场,裴寒舟也没有越雷池一步,端的清冷尊贵。 现在想想,也无非是人不对。 出神时,我忽觉指尖一热,低头一看,才惊觉那只握向热饮的手,竟一不小心碰到了严冬的手背。 他微微一顿,投来的目光中闪过一抹愕然。 我刚要做解释,被包里的手机震动声给打断了。 我借机起身出了放映室。 但看到来电显示时,我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