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他的表白与热情邀约,以前的我可能随便搪塞过去。
但现在嘛。
我大胆地与他手指相扣,笑容明媚地向他挑眉。
「君约之,吾甚愿。」
天色渐晚,曲终人散,定亲之日圆满结束。
我们一家在孟家的注视下,慢悠悠地往对面不到一百米的祝府前去。
是的,我们两家离得很近。
坐马车前去定亲。
依父亲所言,那叫作注重仪式感。
……
深夜,万籁俱寂。
此时我衣着完整,闭着眼睛,端坐在屋内,手不紧不慢摩擦着杯臂。
一刻钟后,外面传出敲门声。
「进。」
门应声而开。
我吹了吹还在冒着热气的茶水,轻轻抿了一口。
「招了吗?」
「被打了个半死,昏了过去,牙咬得死死的,就是不招。」
如兰如实答道。
「用凉水泼醒,然后把她带到我这里来。」
「是。」
如兰下去了。
不一会门口便出现两个丫鬟。
她们架着一个浑身都是血、半死不活的人来到了我的面前。
我把茶杯放在桌子上,挥了挥手,示意她们离开。
两个丫鬟听话的下去了,并细心的关紧了门。
此时,月明星稀,天色暗沉,房内没有点灯,只能看到模糊的人影。
空气中静滞了几刻。
良久,我才缓缓起身,双手抱着暖炉,目光幽暗地打量着地上看起来格外狼狈的女孩。
漫不经心地问道。
「田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