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来也是蹊跷,她怎么就一直不中?要么让太医来看看,到底是何故?你说是不是太过美丽的女人不容易得胎?”世子焦虑道。
“在下不知。。。。。。楚楚就中了。。。。。。那南宫少主会不会暗中吃了避子汤之类的,世子不妨暗中观察一番。”侯爷说道。
“避子汤?这个女人真是。。。。。。”世子愤愤道。
这位白衣侯爷司徒令,看了看在太妃椅上坐着的夜子勖,说道:“若真有此事,世子也不必大动肝火,只需悄悄换上保胎的即可。到时她若怀上,世子便只当不知道此事。”
“不得不说,这女人心思太过机巧,就算得了她的身子,她的心未必能得到。雀阁那些女人,或妖艳贱货,或心狠手辣。。。。。。唯独她,清心寡欲,看着是与世无争,实则手段高明,颇会拉拢人心。本王若有她在身边,倒也可助力不少。若她被其他人掳去,对本王而言,倒是一个威胁了。”夜子勖沉沉的说道。
“小南宫伯的称号,便可窥一二!这冥帝看人的本事无人能及,尤其是南宫伯,他在,帝都稳如泰山;他去,立刻分崩离析!”说来这白衣侯爷对南宫伯,一直都是赞不绝口,由衷崇拜!
“侯爷分析的极是!”世子道。
正当夜子勖和司徒令相谈甚欢时,一护卫急匆匆的来报:“世子爷,那赵顺死了。探子来报,赵顺接到谕旨,进宫见了王上。大太保也在,朝中多名大臣都在。商谈完之后,那赵顺在回世子府的途中,在长街被人暗杀!是一箭穿心而死!”
夜子勖突然脸色大变,目光如夜色般清冷,对那护卫道:“下去吧,辛苦了。”
白衣侯爷看了看夜子勖,道:“难道是雀阁的人?下手这么快?”
夜子勖道:“雀阁执行刺杀任务,需有阁主下刺杀令。如今南宫少主一直在世子府,如同囚禁,没有她的密令,雀阁现在可以随意搞暗杀?”
“今时不同往日,雀阁其他余党藏匿于何处,我们至今一无所获。就算是那次地宫,亦是侥幸。如果不是那个叫奕奕的和商贩吵起来,引起众人的注意,我们的人就算天天搜寻,不见得能寻得。
雀阁对闫月阁可是恨之入骨,南宫伯在雀阁的势力,根深蒂固,无人能撼动。南宫伯死于乱箭之下,之后那徐敬亭和靖王接连被杀,只剩闫月阁!雀阁余党为了替南宫伯报仇,任何时候,任何地点,任何人,只要能有机会,无需少主密令,皆可对闫月阁赶尽杀绝!”司徒令道。
“侯爷分析的即是。只是这赵顺是闫月阁阁主的事。。。。。。雀阁的人之前没有动手,想必还没查到赵顺,如今难道查到了?”世子疑惑道。
“世子这一说,倒也确实如此,闫月阁阁主一直都是神秘的存在,除去我们朗阁,外人无从知晓!若是雀阁早就知晓,按照雀阁的行事风格,当时就会派人除去赵顺了。”侯爷亦觉得此事蹊跷,疑惑的说道。
“对了,香儿!赵顺有可能告诉那个香儿,香儿和南宫少主可是无话不谈。那南宫少主向来攻于心计,她在世子府就这一年多时间,就已经和府中之人打成一片,和那些丫头们姐姐妹妹的,甚是亲昵。”世子如此思虑着,继续说道:
“少主本就心思缜密,必然会将这个消息在丫头们中间传开,很可能就此传了出去。当然,这一切都只是猜测。本王倒希望是雀阁所为,南宫少主反正在我们手中,没什么大问题。若不是雀阁的话,就有必要将这幕后之人揪出来,待本王回去先探探南宫少主的口风。
侯爷,你说会不会是李家的人干的?李家小姐这嚣张的性格,离不开其父的溺爱。如今痛失爱女,李家老爷子对赵顺恨之入骨,再者这赵顺在父王跟前,将自己与那李家小姐撇的一干二净,那李老爷子能善罢甘休?
这赵顺之死,对夜诚而言,损失极大。”
司徒令沉思了片刻,道:“世子方才的这番推论,完全有可能,在下实在佩服!”
“不上朝的日子甚是惬意,父王前些日子就派人来询问本王的伤势如何了。侯爷,你说本王是否该痊愈了?”世子调侃道。
“世子还是带伤上朝比较妥当。”侯爷道。
“听侯爷的!”世子邪魅的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