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是屏退了那丫头,只见辰帝坐在轮椅上,怀中抱着小人儿。辰帝是亲了又亲,小人儿被辰帝抱得舒服,哼哼唧唧的。辰帝是越看越喜欢。
“老二啊,孤将潼儿接来王宫住几日,你那女孩可有说什么?”辰帝突然问道。
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说道:“媚儿的心思深,她自是不会说什么。倒是儿臣,这些时日,儿臣是一刻都离不得潼儿,送少将军时,一路上会很想念潼儿。儿臣送潼儿来时,昨晚梦到了大哥他。。。。。。”
坐在轮椅上的辰帝夜无涯,一脸阴鸷,看着夜子勖,心想着:
这老二啊,心思深,从小就喜欢使坏。明明是自己做了坏事,还总是恶人先告状。生日宴上挟持怜爱,要挟老大。老大咽不下这口气,要拿你的儿子出气。你倒是先来哭诉一番。
此时,只见这辰帝对着小人儿又亲了几下,露出了和蔼的笑容,故意扯道:“你倒是要多操心些,尤其是对潼儿,你更要上心。那女孩看着挺弱,你要多担待些。”
“是,父王。儿臣自是会上心的。”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说道。
“听说那女孩。。。。。。你说一,她不敢说二?你们之间。。。。。。孤很难想象。你整日里板着脸,你们之间如何处之?”辰帝问道。
此时,夜子勖有些尴尬,一本正经的胡诌道:“父王,虽说媚儿什么都听儿臣的,外人看着她是怕儿臣,其实她心里是喜爱儿臣的。只是她心思深,不愿摆在明面上。”
辰帝看了看那夜子勖,继续说道:“那女孩的城府,不在你之下。如今看来,也只有你能降住她。你和她,孤看着很般配。听说之前,那女孩逃跑过?不愿跟着你?”
夜子勖听着辰帝这番说辞,心想:父王还真是事无巨细皆打听!只见夜子勖很是尴尬,道:
“也怪儿臣。之前,儿臣以为她和其他女子一般,对儿臣只是利用,想的只是攀附权势。儿臣向来不喜虚情假意的女子,觉着她亦是。起初,对她只是玩弄,后来她就跑了。。。。。。”
辰帝瞥了一眼夜子勖,道:
“都说天家无情,可谁知天家的人亦是需要忠诚与忠贞,如今,她既是愿意跟着你,倒也是一件好事。
潼儿,是要继承孤的江山的。说来,南宫相国救过孤,不管他是出于什么目的。南宫相国的那一脉势力,你务必要拉拢过来。
如今,他的女儿与你有了孩儿,孤的这万里江山迟早是要交给你的,潼儿亦会继承下去,你可知孤的用意?”
“儿臣愚钝,儿臣自当领命。”夜子勖一本正经的说道。
“嗯。如今,天下太平,该招安的也招安了,该铲除的也铲除了。唯独这楚地,孤一直放任着。如今是时候动手了!”辰帝一脸阴鸷,沉沉的说道。
“父王的意思是?”夜子勖故意疑惑道。
“当年夺嫡,无尘的手段,比起冥帝,更为阴狠。假借冥帝之手,在孤前往西北的途中,欲将孤置于死地!这个仇,孤记着!若不是南宫相国暗中援手,让孤顺利到达西北,就没有孤的今日了。”辰帝夜无涯回想着往事,愤愤道。
“父王深意,儿臣明白了。”夜子勖道。
“楚地是块难啃的骨头,孤想着唯有少卿能胜任!还有,你既是得了那女孩,雀阁你可有完全掌控?”辰帝继而问道。
夜子勖想了想,道:“媚儿既是跟了儿臣,雀阁理所当然受命于父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