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臾,他才重重点头:“杀得好。”
待皇帝回到御书房,才怒言驳斥了所有弹劾太子的奏折。
什么叫枉杀?放屁!
……
自从沈宁宁上次回家,把发生的事告诉了秦奶奶以后,小家伙但凡要下山出门,秦奶奶都不放心地要跟着。
沈宁宁怎么安慰,都没办法。
今天她本是要去村屋看看,只能带上秦奶奶一起。
走在去祥云村的路上,沈宁宁骑着黑狼王,秦奶奶则坐在狼三背上。
“宁宁,你受苦了。”秦奶奶每每想到她被陷害进了监牢,就忍不住掉眼泪。
“这个汪桂红,真不是个东西,当初我就不该让她进门!”秦奶奶痛恨地道。
当年,秦奶奶从已逝的父亲那继承了一百两的银子。
跟嫁到别的村的亲妹妹分了五十两。
剩下那五十两,她就打算给自己儿子寻摸一门好亲事。
汪桂红是隔壁村的,媒人上门的时候,将她夸的天花烂坠。
说她姐姐被一个富商看上,那富商马上要捐官做员外郎。
而汪桂红本人能说会道,长相还算清秀得体。
刚跟秦大叔见面,就把他迷得找不着道。
婚事就这么定下来了,哪怕汪家狮子大开口,要了三十两做聘礼,秦奶奶也给的痛快。
她不求别的,就是想让她儿子成家,有个人知冷知热,好好过日子。
可没想到,汪桂红嫁进来不过几年,就露出了本来面目。
见秦奶奶沉浸在回忆里,脸上满是自责的神色。
沈宁宁伸出软白娇嫩的小手,轻轻捏住奶奶的手指。
“奶奶,太子哥哥说了,会帮我出气哒!”小家伙眼儿水灵灵圆溜溜,泛着波光。
秦奶奶回过神,有些感慨地说:“怪不得姓墨,原来是太子,我早该想到的……”
“他帮了我们这么大一份恩情,宁宁,下次看见他,咱们要谢谢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