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公,你跪下祷告吧,我保证离香远远的。”
秦效忠果然跪下祷告道:“秦将军及白杆军的列祖列宗,不孝子孙秦效忠向您们禀报对小女湘茹议亲之事。小女私定终身,对象竟然是二女淮茹之未婚夫婿,实乃罔顾父母之命,毫无廉耻。”
秦效忠这话一出,贾棒梗冲香烟排出空间的空气,用力过猛,香烟紊乱,香头一红、灭了。“外公,老祖宗生气了。”
秦效忠一见说:“贾棒梗闭嘴,你休要捣乱。点上重来。”
贾棒梗把香重新点上,退开。
秦效忠再次祷告,香烟在贾棒梗的作弊下从笔直又开始变乱了。他明显慌了,对贾棒梗说:“贾棒梗,你来。”
“外公,我不合适吧!”
“你是我秦效忠的外孙,怎么……”
“外公,你这是认我们了?你可不能出尔反尔。”
其实,贾棒梗认这个糟老头子有何用,只是怕外婆她们为难。
贾棒梗跪下磕头道:“秦将军及白杆军的列祖列宗在上,在下外戚贾棒梗向你们禀报,小姨秦湘茹年逾22,理当婚配。今遇良人——白杆军子弟张忠民,两人互有好感,现托媒,请列祖列宗示下可有不妥。”
烟柱果然笔直,把秦效忠看呆了。
贾棒梗接着祷告:“列祖列宗,小姨秦湘茹依照现在的婚礼法,与姐以前指婚的对象有了眼缘,全了外公秦效忠的忠义,这应该褒奖,对不对。”
烟柱依照笔直。
“外公,您看见没有?”
“我眼不瞎。棒梗,你起来吧,出去跟你小姨说,我同意了。不过既然讲新式婚姻法,那我啥也不管,你有本事,你管。”
说着,他趁贾棒梗不备,对准他的鼻子来了一下。“棒梗,你也太不小心了。”
贾棒梗觉得这个糟老头子坏的很,靠偷袭、不讲武德。
外婆见贾棒梗捂着鼻子出来,心疼地说:“棒梗,你还好吧?流血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