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与你们联络,那你又可知道他全名是什么?乃是何人部下?”突然呵斥,梁甫逼问军汉。
“傅士仁,他叫傅士仁。乃是左将军玄德公的部下!”
当即把刀架到军汉的脖子上,梁甫怒斥,“伱等我们都是傻子,若他是背后主谋,焉能把所有信息都放你们知晓。你是瞧不起他傅士仁,还是看不上今夜在场的这许多人!”
一声呵斥,直接把招供的军汉问懵的同时,又让在场众人更加坚信这背后肯定还有其他人。
“我的耐心是有限的,你若再不说出幕后之人,我今夜就先劈了你!”缓缓举起刀,梁甫作势要杀军汉。
“我真的不知道,真的不知道。。。”
而此时军汉或许真只知道这么多,见梁甫举刀,他也只能紧张的闭着眼,连连摇头否认。
“那你就去死吧!”梁甫话落,一阵凉风袭来。
“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我们从江夏一路畅通无阻来到樊城,又在白天安全停在江西,直到今晚才登上津渡口交易。其他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
凉风戛然停在军汉颈脖寸许的地方,“你是说这背后的人肯定是有水陆控制权的人物?”
“我不晓得,不晓得,这是你们的事,我知道的只有这么多,求求你们放过我,求求你们。。。”连连在地上叩头,军汉着实被刚才的一阵凉风吓得不轻。
而此时,梁甫也回过身来,看向关羽,“将军,根据这贼军的供述,樊城内能有这般本事,恐怕。。。。”
“你看我作甚!!”当场呵斥,蔡中瞪视梁甫,“我乃刘荆州敕封的横江校尉,难道还能背叛他不成?”
“背叛谈不上,但若是以手中权柄,谋些私利,却未可知。”
“梁伯汉,你休要污蔑人!”蔡中震怒,当即手扶腰刀。
“蔡校尉,冷静!”同样手持腰刀,梁甫盯着蔡中神色肃穆,“方才我只是推测而已,你缘何要如此激动!”环顾四周,梁甫再度震声,“眼下话既然已经说到这里,我便也直说了,你蔡中若是没有私心。为何我来樊城这一个月,你每日都要派人盯着我!你到底是防备我,还是防备有人来揭穿!”
“放肆!”蔡中大怒,“梁甫,你再血口喷人,别怪我不客气!”
双手愤怒按住刀柄,蔡中厉声威胁。
“蔡校尉,当着本将的面,威胁我的别部司马,有些过了吧?”当下,关羽冰冷的声音幽幽从后方传来。
此刻,这位沙场宿将无形散发的杀气,压抑的众人纷纷噤声。
眼神惊疑不定,蔡中的目光数次在关羽及其身后近千悍卒的身上扫过,到底他没有冲动,“我乃刘荆州敕封的横江校尉,你们无权对我问责!”
蔡中一句话将自己的主权归到襄阳,而关羽似乎早有预料,当下将目光投向身旁的年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