剑意如同刀一般割裂着她的身体。
而她自身身上萦绕的剑意已经不足以抵抗悬剑梯上的剑意。
这种感觉就像是秦川炼体的过程,而且还是那种刀割般的刺激。
阮墨初没有经历过炼体,可谓是非常煎熬。
额头立马渗满汗珠,面容也扭曲起来。
秦川和洪三感觉到了阮墨初的异样,这剩下十一阶怕不是那么容易踏上的。
他们为之捏了一把汗。
“当年我便是倒在了这难熬的地方,不知道阮丫头能不能扛过去。”
白袍剑者喃喃道。
当初他若是能够忍受这些痛楚,应该也能多登几阶。
但他真的怕痛,而且是那种割肉的疼。
阮墨初没有就此放弃,她还能撑住。
悬剑山顶的日关照射在她的脸上,汗珠晶莹剔透。
阮墨初开始身子弓着来卸去一些剑以,艰难爬行。
身子越低,她的重心便越稳,需要对抗的剑意也就更少。
“滴答~”
一滴渗着血色的汗水滴落在石阶上。
很是触目惊心,她却没有停下。
悬剑山的剑意似乎在嘲笑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姑娘。
“你凭什么以一己之力对抗悬剑山历代先人留下的剑意!”
“屈服于我等吧!”
似乎有这么一个声音在阮墨初耳边萦绕。
“学我者生,似我者死,我追求的剑道可不是臣服于尔等,我要的是我自己的剑道!”
阮墨初仰头正面喊出自己内心的想法。
那一瞬,原本阻碍她前行的剑意忽然停住了。
而阮墨初身上的剑意融入其中,不分高低,皆为剑意。
她也清楚的感受到磅礴剑意中历代先人的剑意,无一相同,却又能和谐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