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皋亭夜寻苏子瞻三》
消失不见,消失在了仿佛不曾发生。
被证明的遗迹,在另外的一个方面,
当太阳在那一天里面特别的明亮。
而这是否是一个问题或者,
那提问者是一个试图逃离却发现了,
深陷其中的人儿呢。人们都听错了,
但活着的是一种恐慌。渐渐的是了,
对于人身体,对生命的栖息。你瞧,
栖息生命于人:这语言的风更具体的
是打着对观察的遮蔽,对于言说从
仿佛有所言说开始。人群中有个人,
独自转身,他们身处的位置,不远处
群山起伏,在春天葱茏,一片片绿色。
流淌的河流上空响起来的犹如雷声?
我自己检修着自己,脆弱的生命按照
书籍,仓促的对于群体性苦难的记录。
这多么的荒唐不堪呢,而不是那女子
瘦骨嶙峋,和那登临高处对于一切的
无所知者。在休戚与共上面,请过去
的人停下对痕迹的掩盖,我怀着这
自我和自我的恳切就是,在日子突然
的百无聊赖里面。我梦到白天那朵花。
它正穿过语言不属浪漫的部分,穿过
语言我虚妄和肤浅,穿过人。我正睡觉,
做梦,夜晚,白天各自有它们的根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