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闲王这是闹哪出啊?”
“贤侄见笑了,笨老七家有虎妻啊。。。今天可是逮到你在,这是想把私房钱翻个几番,不愁后几年没得花。”
“陛下。。。。我怀里有票子,用不用支援他些?”
“那自是随你。”
……
两人说话间,闲王已经从靴子里掏出了那张面额两千两的银票。
就是皂帽小厮接过来验明真伪时,只一手揪住了银票左上角,另一只手捏住了自己的鼻子。。。。
“爷,这银票没问题,但。。。”
“你等着啊,别着急。。。”
说着闲王将另一只鞋脱掉。
“哎呀我去,你这人。。。”
“可给我恶心坏了,兄弟你哪来的啊。”
“我说一句公道话,这咱就不能不赌了吗。。。”
……
“陛下,我还有个问题。”
“贤侄你说。”
“您知道闲王这般。。。就不能救济救济他吗?”
“贤侄你所有不知,笨老七还是个臭脾气,其他事朕和他说他言听计从,但若是要给他银子,当场就会撂下脸子。。。。”
“闲王风骨。。。。”
“而且贤侄说句你可能不信的,这六千两估计都是他平日里卖蛐蛐换的。。。”
“闲王他。。。”
……
皂帽小厮用同样的方式再次接过了两千两银票。
捏着鼻子的他开口,导致声音更为尖锐:“爷,还差两千。”
闲王:“都说你别急了。”
说着,他的手赛进了怀里。
正待众人觉得这张银票大抵正常时,他衣服鼓起的位置暴露了他的手正赛向左边腋下方向。。。
“这回管咋地,味是肯定不一样了。。。”
“这人就有毛病,全身上下就没有正常放钱的地方吗?”
“兄弟。。。有没有一种可能,你记错了,银票不在腋下,而在裤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