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对,你就没有心。”赵博文嗤笑一声,“谁要是喜欢上了你,那真是一大悲剧啊。”
席靳白抬眸扫了眼门口,意思很明确。
“得,我出去。”赵博文皮笑肉不笑,提起医药箱往外走。
他诅咒席靳白这家伙以后栽女人手里,没女人活不了的那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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输完液桑余的体温逐渐恢复正常,身上出了汗,席靳白用热毛巾帮她擦拭了一遍。
席公子从没伺候过人,动作略显生疏。
她生病的样子可怜兮兮的,像朵蔫掉的花儿。
凌晨两点,桑余醒了。
席靳白也还没睡,靠坐在床头用平板处理邮件,余光睨她,“醒了,还有哪里不舒服?”
桑余揉了揉眼睛,发现手背上有输液贴,刚要开口问,但喉咙干涩,“我……”
“嗓子哑了?”
怎么哑的不得而知。
席靳白把平板放到一边,端过床头柜上的温水,“起来喝点水。”
桑余撑着手肘坐起来,蚕丝被滑落,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凉意袭来,后知后觉的意识到,红着脸裹紧被子。
席靳白眸光幽深,水杯递到她唇边,“怕疼?打个针还哭。”
桑余喝了两口水嗓子才缓解过来,脸上露出迷茫,“我什么时候哭了?”
“一扎针就哭。”席靳白把杯子放回去,抱她到腿上,指腹轻轻摩挲她的脸,“梦到我了?”
这话让桑余的心咯噔一下,她没说什么不该说的吧?
“我说梦话了吗?”
“嗯,不过没听清。”席靳白继续道:“梦到我什么了?”
桑余悄悄松口气,编了个回答:“梦到你同时有好几个女人。”
席靳白捏了捏她,眉梢轻挑,示意她继续说。
“然后我就被气哭了,你当初明明答应过我们在一起的时候不会有别人。”说完她还替自己解释一句:“我才不是打针疼哭的。”
席靳白轻哂,“我的精力倒也没那么好。”
当然,最主要是他有洁癖,乱搞男女关系在他看来很恶心。
“自己穿衣服,我去把粥端上来,别真饿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