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玉皱着眉头,满脸困惑地问道:“那既然每年花费的钱财都超过了赚取的收入,那么我们青云山庄在过去的十多年里是如何维持下去的呢?按道理说不应该早就没钱了吗?难道真有凭空变出钱财的奇迹吗?”他的疑问不仅代表了他个人的不解,同时也道出了劳铁心中的疑惑。两人都急切地期待着答案。
司马玉的母亲微微叹了口气,脸上露出一丝无奈的神情,轻声说道:“当年我嫁入青云山庄时,带来了一笔相当可观的嫁妆。每当青云山庄资金紧张、入不敷出之时,我便只能拿出自己的嫁妆,以解燃眉之急,勉强渡过难关。就这样,过去了七八年,我的嫁妆也逐渐消耗殆尽。当我的嫁妆用尽后,我们面临着两种选择:一是变卖家中珍贵的古玩、字画和兵器等物品,以换取急需的资金;二是向他人赊账或借款。幸运的是,由于我们青云山庄声誉良好,家业庞大,许多富商愿意相信我们并给予赊账或借贷的支持。只是到了去年的时候,青云山庄的生意越发艰难,欠的债务也是越来越多了,到了不还不行的地步,所以我跟你爹爹一商量,才让你跟陈鹤轩成亲,要了一笔天价的聘礼,这才暂时解了青云山庄缺钱的困境。只是这也只是暂时解围,这笔钱估计最多也只能维持青云山庄两三年,也并非长久之计啊!。”
劳铁在屋顶上听到了司马玉母亲的话后,心中恍然大悟,不禁发出一声感叹:“原来是这样啊!真没想到司马青云这个堂堂一派掌门,居然是个靠女人吃饭的软蛋。他不仅拿自己妻子的嫁妆来填补家用,连女儿的聘礼都不放过,真是个厚颜无耻的人。这种事要是传出去,恐怕会被天下人耻笑吧?”劳铁一边想着,一边对司马青云的行为感到不齿。他原本以为司马青云作为一门之主,应该有一定的尊严和骨气,但现在看来,他不过是个自私自利、没有担当的男人罢了。劳铁摇了摇头,心中暗自庆幸自己没有像司马青云那样堕落。
劳铁心中暗自琢磨着,忽然听到房间里传来司马玉的声音:“我说母亲和爹爹怎么突然这么坚决地要我嫁给陈鹤轩呢?原来如此啊!”接着,司马玉的母亲轻声说道:“玉儿,都是我们做父母的不好,为了青云山庄的利益,竟然让你嫁给这样一个纨绔子弟。”
司马玉说道:“母亲,您别这么说呀。当初您和爹爹跟我说这件事的时候,我并没有表示反对啊。陈家可是金陵城的首富,家里财富多得数不清,简直就是富可敌国。能嫁到这样的人家,我其实挺乐意的呢。当时我还特别高兴爹爹和妈妈帮我找到了这么好的归宿。只是谁也没想到,后来他们家会被官府给抄了。”说完这些话,司马玉又好奇地问她母亲:“既然咱们青云山庄十多年来一直都是入不敷出的状况,那为什么不节省开支、少花点钱呢?”
司马玉的母亲微微叹了口气,缓缓地开口道:“节省开支,少花点钱,这事情说起来简单,但真正做起来,却是难上加难啊!我和你爹爹就这个问题,已经讨论过无数次了,可每次都无法达成一致的意见。不是他不同意我的想法,就是我觉得他的建议不可行。唉。。。。。。。。。。。。。。。。。。。。。。。。。。。。。。。。”她无奈地摇了摇头,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疲惫与忧虑。
顿了一下,司马玉的母亲接着说道:“其实青云山庄的钱财大部分都花在了司马家族的人身上,这些人占用了青云山庄大量的资源,钱他们拿的最多,修炼内功的药材,他们也是拿的最多,青云山庄堂主的位置,也被这些人霸占着,那些真正努力,愿意为青云山庄赴汤蹈火的弟子却得不到晋升空间,也得不到太多的资源。但是这些人整日里只知道吃喝玩乐,练功是万万不会练得,让他们为青云山庄做点事情,总是推三阻四,让他们上阵杀敌,以他们胆小怕死的个性,那更是万万不可能了。”说到这里,她不禁摇了摇头,眼中流露出一丝无奈和失望。
劳铁静静地听着,心中涌起一股愤怒和不平。他想起自己这几天在青云山庄的日子,一直受到司马如松的侮辱和歧视,所以他深知青云山庄内存在着不公平的现象。
司马玉的母亲又说道,“我多次跟你爹爹提起,要削减司马家族里面这些光拿钱不干活的人的月钱,和修炼内功的药材,减掉一半都不过分。但是你爹爹总是不同意,他不仅不同意,而且坚决地反对。他总是说,大家都是姓司马,是司马家族的人,他要善待自己的族人,不能让自己的族人戳他的脊梁骨。青云山庄祖上传下来的规矩就是这样的,他说他不能破了这个规矩,不让对不起列祖列宗。”
司马玉说道,“既然不能削减咱们司马家族的人的月钱,那就把那些外姓人的月钱都多削减些就好了,反正他们都是外人,凉他们也不敢造次。”
司马玉的母亲苦笑一声,说道,“你还真不愧是你爹爹的女儿,说出来的话,都一模一样。”
司马玉道,“爹爹也是这样说的吗?”司马玉的母亲点了点头,说道,“是的。”
司马玉说道,“这是不是说明我和爹爹是英雄所见略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