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定的拿开陈夫子拽自己袖子的手,矮身道。
“先生莫急!这畜生是来蹭药的,苏姑娘说了,让它吃,吃了咱的药。
就不能祸害咱采药队的人了。”
四位先生:。。。。。胡闹,真是胡闹啊!这野猪还能听懂人话不成。
听懂人话?难道这野猪真能听懂人话?老鼠都能帮着人采药了,还有啥是不能的?
那头野猪也知道自己吓人,吃完了药,一扭屁股就跑了。
那些妇人早已熟悉,在不像一开始那样吓的腿软了。
她们把剩下的药全都倒了进去,吃过药的小动物一个个离开,又有不少动物凑了上来。
越夫子激动的直搓手。
黄脑袋,白脑袋,灰脑袋,额。。。这是个什么脑袋。。。。狗???尼玛,是狼!!!
“嗷!!!!”
越夫子嗷的一嗓子,那些吃药的动物被吓了一跳,那条狼更是龇牙咧嘴。
一旁看顾的小厮赶紧捂住了越夫子的嘴。
“没事,没事哈,大家伙继续吃继续吃,今日大家都是朋友。”
那小厮竟还是个自来熟,自顾自的和那些动物搭上了话。
越夫子震惊的看着那小厮,再看向远处又继续吃药的小动物,震惊的久久合不上嘴。
陈夫子高夫子手上的笔就没听过。
以往一幅画要想上几日的几人如今却是思绪如泉涌般。
仿佛怎么都画不尽眼前的景象。
在四个夫子震惊回不过神来的目光中,各种动物喝完了药乖乖的回了山上。
噗通!
“不好了,有人晕倒了,是采药队的老张。”
采药队的老张,四十多岁了,是自愿跟着来采药的。
家里的小儿子病的严重,为了每日能多喝一些药,他咬着牙加入了采药队。
除了苏老爷子,就属他背的药最多了。
“快,把人抬过来,应该是脱力了。”
一名守在这里准备分药的大夫掀开了老周的衣衫。
背上和肩膀上是青青紫紫的痕迹,后背肿的老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