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格信号都没有。不仅如此,在翻找记录时他发现12时12分时,有一通未接来电,是夏琴打来的。
当时他正在去往白桦村的路上,手机也没有静音,不可能没有注意到。
另一边,夏小玲在检查手机时发现了更恐怖的细节。
“不见了。”
“什么不见了?”
“我跟我妈的聊天记录,还有通话记录,全都不见了。”
稍加思忖,苏珩得出结论。
不是通话聊天记录不见了,而是夏小玲从头到尾就没有跟夏琴联系上过。
“应该是12时12分过后,我们见到和听到的一切都是幻觉。”
苏珩笃定。
幻觉?
夏小玲不可置信。
她迄今为止所经历的事物,无论听觉视觉以及触觉都和过去二十多年的生活经历毫无区别。
鲜活的记忆此刻还在脑海里澎湃,可苏珩竟然断言一切都是幻觉。
如果全是幻觉,他们二人又怎么会出现在房间里?
夏小玲推论有道理。
“抱歉,我不够严谨。”
确实,这并非一场幻境。敌人应该是用混淆视听的方式来支配了他们的行动。
支配到如此程度,肯定并非人类,只能是恶灵了。
“你有没有带灵镜?”
“有的。”夏小玲取出挎包里的灵镜,在知晓母亲遭遇过恶灵后,这玩意她一直随着携带着,以备不时之需。
“好,戴上它准备出门。”
苏珩从裤兜里掏出堑壕匕首,将指虎戴在右手上,左手举手机做小手电使用。
“出门,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