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老徐中药铺怎么走?”
被打断思路的老板,瞥了眼苏珩,不紧不慢地问道:“买烟吗?”
好家伙,通常问个路买瓶水就行,到你这竟然还要买包烟?
没办法,小镇地形复杂,苏珩只能认了:“买。”
“有15和40的,买哪种?”
苏珩想了想:“40的。”
老板从橱柜里拿了包烟,递出去时看苏珩的眼神也变得友善许多,仿佛在称赞这小子还挺上道。
“附近基站被雷劈了,没信号扫不出来,你付现金吧。”
苏珩递出一张百元现金,老板拿在手里弹了弹,确认为真钞,边找零边说道:
“中药铺顺着这条街直走五分钟就到了。不过你要找老徐的话,我建议去斜对面,瞧见二楼阳台放盆栽的那户人家了吗?对,旁边是裁缝铺。我刚看老徐进去了。”
接过零钱,苏珩说了句:“谢谢。”
果然贵有贵的道理,若是买15的,到了中药铺也见不到人,相当于白走一段路。
根据小卖部老板的指示,苏珩来到裁缝铺旁边的店面。
小镇上的多数店面,采用的仍是传统的红色木板门,门的大部分为可拆卸的长木板子,左侧则做了一个方面推拉的活动门,门锁上方有个被磨得油光发亮的黄铜把手。
苏珩敲门,并在楼下大喊:
“有人吗,徐医生在吗?”
他的声音被雨声淹没,无人回应。
门没关,等了半响没动静,苏珩索性推门而入。
进门的前厅没开灯,光线稍暗。前厅空荡荡没放多少东西,还有一台正在充电的电瓶车。
苏恒注意到六边形的红地砖上有尚未干涸的鞋印,大约40码左右,穿过前厅,一直通往前方的楼梯。
“应该是徐老先生的脚印。”
沿着脚印,苏珩刚爬上二楼,就听见一个男人的喊叫声:“我不喝!我不喝!”
顺着声音,苏珩来到一间卧室
房间内共有三个人。
一个是躺在床上剧烈挣扎的男人,一个是站在床边抹眼泪的女人,另一个是身形瘦弱手里端着药水的小老头。